蕭錦鈺說完,其他幾位皇子也跟著笑出聲。

“鈺王說的有道理,的確像是被人揍的。”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揍大哥啊?”

蕭雲軒看著突然嘩啦啦進來一群人,他連躲都來不及躲。

沒想到自己不出門,他們會主動來看他。

他瞪了一眼哈哈大笑的蕭錦鈺,“瞎說什麼?誰敢動手揍本王?”

說話時忘記臉上有傷,扯到臉部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

蕭錦鈺拿起被蕭雲軒扔掉的銅鏡遞到他面前,指著這張豬頭似得臉道:“大哥,我怎麼會瞎說呢?你自己看看,那眼睛像不像被拳頭給揍的?”

蕭雲軒忍著將蕭錦鈺扔出去的衝動,奪走他手裡的銅鏡,“不會說話一邊待著去。”

蕭錦鈺可沒被蕭雲軒嚇唬到,他就不走!

蕭錦言盯著蕭雲軒豬頭似得臉瞧了一會,現在他依舊覺得發現把蕭雲軒套進麻袋揍一頓,特別解氣。

只是想不起來,這麼損的辦法是誰教他的。

“大哥,昨晚做什麼去了,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

蕭雲軒抬頭看見蕭錦言,昨天還在蕭錦言面前得意,今天就讓蕭錦言看見他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不自在的撇過頭,“本王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蕭錦言勾起薄唇:“是嗎?那大哥下次可要注意點,不能像於將軍一樣,喝醉了從樓上滾下來,連命都沒了。”

於將軍是蕭雲軒的舅舅,據說是喝醉酒從城樓之上摔下去,當場死亡。

蕭澈贊同的點點頭,“太子說的對,大哥下次還是要注意一些。”

蕭雲軒臉色一僵,他總感覺蕭錦言這句話是在暗示他,不然怎麼會提起舅舅?

蕭錦言並沒有多待,看夠了便離開了。

秋闈狩獵結束後,皇帝擺駕回宮。

最開心的莫過於沈初微,她太想念春喜了。

等馬車安排好後,蕭錦言將沈初微抱上馬車。

馬車裡鋪著水貂絨毯子,蕭錦言特意吩咐下屬墊了三條,又放了兩隻軟枕。

沈初微坐在水貂絨毯子上,靠著軟枕,絲毫不比床差,非常舒服。

蕭錦言安頓好沈初微,這才在一旁坐下來,側頭看向沈初微,“不舒服可以告訴本宮,知道嗎?”

沈初微乖巧的點點頭,“臣妾知道了。”

傷口養了兩天,雖然還疼,可也好了不少。

雪團慵懶的趴在水貂絨毯子上,湛藍色的眸子時不時盯著灰色小兔子瞧,無聊時,還用它那爪子陶了陶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