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徽聞言不由得有些擔心:“可我前日見沈良娣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就病情加重了呢?”

“回陶承徽,前日是好好的,今日突然病情加重,讓人始料未及。”小兔子回道。

陶承徽朝裡面張望了幾眼,也沒瞧出來什麼,只好作罷。

“那好吧,只能過些日子再來看望沈良娣了。”

陶承徽揮著小手帕離開了惜雲閣。

沈初微在屋子裡隔離的第二天,除了吃就是睡,還擔心她的小菜園給荒廢了。

她趴在窗臺上,便院子裡的小兔子揮揮手,“小兔子,你讓小安子彩蝶桂香去後院除除草,施施肥。”

“奴才遵命。”小兔子領命打算帶人去後院。

沈初微正打算收回視線,遠遠的暼見蕭錦言從外面走進來。

蕭錦言身穿玄色勁裝,一看便知是從宮面回來的,身後帶著兩名侍衛。

現在皇宮裡還沒有人知道她是疑似患者,都是因為蕭錦言保密工作做好。

還有防範工作也做的好。

蕭錦言暼見趴在窗臺上的沈初微,她面頰上戴著粉色面巾,只露出一雙燦若星河的眸子,正看著他。

是發現他來了。

蕭錦言放棄走正門進去,而是繞了一大圈來到窗臺前,兩人隔著兩米到的廊道。

沈初微眉眼彎了一下,“殿下,今個怎麼有空過來?”

說話時,面巾蹭著唇有些癢。

戴著面巾,是不讓溫御醫有心裡陰影。

就現代戴口罩一個道理。

一般病患精神和心情都會不好,可偏偏沈初微精神好,心情也不錯。

聽說飯量比平時還大。

這也是蕭錦言唯一寬心的地方,如果真是病怏怏的,情緒低落,那才不好辦。

“聽溫御醫說,你不肯喝藥?”

沈初微覺得有必要讓蕭錦言知道,她沒得天花這件事。

“殿下,臣妾只是臉上長了一些紅點點而已,不是天花,不用喝藥的。”

這番話聽在蕭錦言耳裡便是,沈初微為不想喝藥找了藉口。

因為藥確實很苦,上次受了箭傷,她昏迷都把藥吐出來了。

蕭錦言溫聲道:“良藥苦口,你不喝藥何時會好?”

沈初微只好又重複一遍:“殿下,臣妾是真的沒有得天花,臉上的紅點點過些日子便好了。”

蕭錦言看著沈初微,為了逃避喝藥的理由像極了弟弟小時候不想喝藥。

“本宮也希望你沒有得天花,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要配合溫御醫好好治療。”

沈初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蕭錦言為什麼就不信呢?

“臣妾不想喝藥。”生活夠苦的了,還要喝那麼苦的藥!~

蕭錦言見她不聽話,只好拿出殺手鐧,“你乖乖喝藥,本宮給你買好吃的。”

不提好吃的還好,一提好吃的,沈初微就想到在秋闈狩獵,蕭錦言給她畫的大餅,到現在也沒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