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言發現自己盯的時間有些久,不自然的收回視線,繼續吃飯。

陶承徽小口小口吃著飯菜,時不時抬頭看了一眼殿下,那張清貴俊美的面容,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讓她打消了說話的念頭。

平時減肥只吃一碗的她,今晚沒忍住盛了第二碗,主要是菜太下飯了。

蕭錦言吃了兩碗飯便放下筷子,春喜立馬遞上溼手帕。

陶承徽第二碗飯才吃了三分之一,看見殿下已經放下碗筷,不得已也跟著放下碗筷。

沈初微看見陶承徽碗裡的飯,很慶幸自己今晚吃的快不然就和陶承徽一樣~

她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拿著春喜遞上來的溼手帕擦拭著嘴巴。

用完晚膳,陶承徽也沒久留,找了藉口便離開了惜雲閣。

回去的路上,丁香疑惑的問:“小主,殿下又沒說讓您離開,您為什麼急著離開?”

陶承徽笑著解釋:“這你就不懂了吧,做人要滿足,你看我入東宮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殿下,第一次和殿下說上話,如果再覥著臉留下來,那就真的遭人嫌了。”

丁香恍然大悟,“小主說的是,是奴婢愚笨了。”

“不過,惜雲閣的飯菜是真真的好吃。”陶承徽雖然覺得可惜,不過以後日子長著呢,有的是機會來蹭飯。

*

沈初微見陶承徽說走就走了,再看坐在寶座上的蕭錦言正喝著春喜沏的新茶,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是吧,這是打算留宿?

蕭錦言放下手裡的茶盞,淡淡的道:“沈奉儀先休息,本宮回去了。”

沈初微聞言眼眸一亮,她笑著福了福:“恭送殿下。”

蕭錦言站起身經過沈初微身邊時,垂眸看著她,即便是低著頭也能看見她翹起來的唇角,他不留宿,就這麼高興?

“沈奉儀。”

沈初微:“殿下,臣妾在。”

蕭錦言:“明日與本宮一起出席大皇子接風宴。”

沈初微只聽到了接風宴,一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至於接誰的風她也聽的不大清楚。

“臣妾記住了。”

蕭錦言盯著她瞧了一會,這才走出惜雲閣。

春喜見殿下走了,她跑過來疑惑的問:“小主,你怎麼不留殿下啊?”

沈初微同樣的疑惑的看向春喜,“為什麼要留?”

春喜嘿嘿笑了兩聲:“哎呀,殿下留下來小主就可以侍寢了啊,這樣不就有小小主了嗎?”

沈初微搖搖頭,“和殿下一起睡覺又麻煩又累,還不如一個人睡覺舒服又自在。”

同床兩次,兩次都是讓她心驚膽戰,生怕蕭錦言獸性大發撲過來。

她還不能動手揍人,除非嫌命長。

鹹魚嘛,怎麼舒服就怎麼來。

春喜一聽就往帶顏色的畫面上想,她捂著臉道:“小主,這種話怎麼能對奴婢說呢?羞死了。”

沈初微看著春喜一臉羞澀,這才知道她誤會自己話裡的意思了,而是直接往帶顏色的方面想。

她也懶得解釋,男女睡一張床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