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黑衣颯爽。

後者白衣俊朗。

兩者合併居然有種黑白雙煞的既視感!

當然暮雲澗想著,面上也不會說出來。

不過經於京墨這一說,暮雲澗念及於京墨方才的自言自語,再到山海川與滄海同玄門道宗的關係,倒是反應過來了。

“所以你們也是來找爺的?”

“不然誰沒事頂著太陽上屋頂玩?”

於京墨順勢一答,暮雲澗嘴角一抽,正欲再言便聞於京墨再道。

“話中你懷中這位是?”

暮雲澗尋著於京墨看向自己懷中,咬了咬牙。

“我,我師兄天欲雪!”

“天欲雪?!”

由著暮雲澗點頭,於京墨倒是想起了數年前葉悔求助龍皇邢將離的趣事,要說尋常傷筋動骨,葉爵爺不在話下。

而那次偏偏是向龍皇邢將離取龍髓。

雖說龍髓不一定是要龍皇自取(傷),但龍髓作為滄海的寶貝,所以這件事,他還是相當記得清楚!

於是於京墨念著‘天欲雪’的名字,再觀暮雲澗半晌,恍然一悟。

“我知道了!他就是那個將你打到半身不遂的師兄?!”

“呃...”

暮雲澗雖不想承認,但還是以手遮臉的點了點頭,逗得於京墨盈盈一笑,“嗯”了聲“你可真會以怨報德啊!”

此話一出,暮雲澗還未來得及回應,於京墨瞥了眼身後的尹川穹。

“一點也不像某些人!”

“於京墨!”

尹川穹一喝,於京墨作勢往暮雲澗背後一縮。

“瞅瞅!多兇!!!”

說著,於京墨還不忘湊近暮雲澗,補一句。

“曉得是公豹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老虎!”

直戳背脊骨,尹川穹額上青筋一起,暮雲澗口水“咕嘟”一噎。

首先他‘認輸’只為安撫師兄!

但不代表他想被這隻死鱷魚當成抵禦(調戲)豹子的擋箭牌啊!

想著,暮雲澗轉頭對上於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