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手心手背都是肉,醉叔叔我可真是好難啊!」

說著,金煥又瞄了眼解子芩。

「不過想想...」

故意一頓,金煥一「嘖」。

「這顧少辰倒是比我更難啊!」

方憐一聽這話,一接。

「怎麼說?」

前呼後應,金煥轉頭略過解子芩,直望方憐。

「你想這手心手背好歹在咱們自己手裡,若是牙齒咬斷了舌頭不能吐血只能往肚裡吞,那種痛...嘖嘖嘖...」

金煥尋著解子芩偷偷看自己,音量一提。

「豈不有苦說不出嗎?」

方憐再次順水推舟。

「是啊!這血肉之苦難咯!」

一唱一和,解子芩終於憋不住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聞得解子芩上道,金煥這才低眸看向解子芩。

「你想聽?」

「當然!」

...這八卦誰不想聽!

如是一來,解子芩面上好奇,瞧得金煥眸光一沉。

「你可知星瑤主君怎麼死的?」

一語嚴肅,解子芩一愣。

「我...」

說不上為什麼,解子芩總覺得金煥話中有話,下意識一問。

「怎麼死得?」

「被顧少辰的親哥哥殺死的!」

「什麼!」

「而這一切顧少辰剛好親眼所見!」

此話一出,解子芩神情一僵,剎那間解子芩總算明白金煥為何會對自己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當年他親見全家滅門。

而今顧少辰卻是血親相殘,好歹他有仇可報,可顧少辰的「仇」亦如唇齒,手刃仇人亦是誅殺至情,這來回之間...

解子芩忙道。

「我,我剛不是有心的!」

金煥當然知道解子芩雖日裡調皮但心底純淨,故一嘆氣道。

「話是這麼說,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你也確實傷了他的心!」

果然人不能在憤怒的時候說話與做事,眼下解子芩懂了顧少辰的痛,也明瞭自己的無心之失,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解子芩看向金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