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還是禍,是禍躲不過。

金煥既要從鵹鶘處‘得己所需’,自然要誠實相告,好在鵹鶘雖恨葉璨屠寺,但心知屠寺‘根本’不在葉璨。

於是鵹鶘雙眸一眯。

“那葉璨不是死了嗎?何來徒弟!”

聞得鵹鶘謹慎,金煥嘴一噘。

“沒聽過人至賤則無敵啊?”

鵹鶘一愣,金煥又道。

“這都無敵了還能死?”

瞅著金煥話中在理,鵹鶘眉一揚。

“也是!世界之大,賤人無處不在!”

四目相對,金煥一嘆。

“所以嘛!見(賤)縫插針總(種)在!”

一來一往,葉悔算是被兩人罵了個默契,以至於鵹鶘瞥了眼金煥手中‘欠條’,默及金煥所言‘徒弟’,再聲一問。

“不知賤人的徒弟因何來此?”

“玄晶!”

單刀直入,金煥見鵹鶘眸光一沉,直奔主題。

“所以你可有見到那人?”

“我...”

金煥步步緊逼,鵹鶘念著自己想找的東西亦在玄晶,想起自己來之前在言正鋒看到的一龍、一鮫還有一傻子。

“不知同行可是三人?”

說著,鵹鶘目光橫過解子芩與鱷鼉,最後回到金煥身上,金煥一瞅鵹鶘認真,一念商枝交代,不經抬手一點下顎。

“其中有個是不是傻?!”

此話一出,鵹鶘瞬間想起被九梟犬嚇得上樹的顧少辰,點了點頭。

“想不到你也覺得?”

金煥一呵。

“不是我認為,而是都覺得!”

畢竟顧少辰長著一張顧氏祖傳娃娃臉,這些年來,不是被拋棄就是在被暗殺的路上,要不傻,早就吃一塹,長一智。

哪還需要顧雲禪就壽宴來那麼一出大戲刺激,不過能在皇家安危長大的皇子,若要說真傻得一無是處,金煥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