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是白陵遊的母后,如今柳金婁這一說,文海月唯恐柳金婁傷及白忘憂,往前一邁,誰料反被白忘憂往後一拉。

“出嫁從夫!”

一記暗語,文海月一愣,瞧得白忘憂一笑,挑眸一瞅柳金婁。

“所以冥後是準備讓我尊父為白陵遊討個公道嗎?!”

白忘憂一搖瀲水扇,扇面反射白忘憂眼底寒光,瞧得柳金婁眸光一沉,若說她不知道白決明計劃,或許這是個‘好法子’。

但白忘憂現在被白決明需要,她若是在白陵遊未清醒的情況下輕舉妄動,白決明對她定不會心慈手軟,畢竟母憑子貴。

何況她現在還得‘合作’白忘憂。

再者瀲水扇乃赤芍遺物,源於水靈,屬五行之一,這世間五行,各有妙法,而白忘憂的勢力,至今未曾表露。

由此柳金婁煞有其事的“恩”了聲道。

“這倒是個法子...”

聲於同時白忘憂一感文海月衝動,低眸一瞥,一臉不悅,盯得文海月一噘嘴,抬眸一盯柳金婁,柳金婁見此一笑。

“不過我倒更想助白次主一臂之力!”

柳金婁說著特意看了眼文海月。

“而且文三公主也說了,今日堂上是你與她拜了堂,這三拜九叩天地應徵,我怎能允許我兒子背鍋呢?”

欲揚先抑,她此來既是慫恿白忘憂對陣白決明,便不能讓自己的目的表現得太明顯,而白陵遊恰好就是枚擋箭牌。

如是一來,白忘憂話鋒一轉。

“所以說冥後對冥尊...”

白忘憂故意沒說完,柳金婁趁機道。

“哎,自古君國朝政,我一弱女子,如今白陵遊昏迷不醒,我自得順君之意,但願白次主他日能念我的好,放吾兒一馬!”

一語深長,白忘憂心下一笑,權勢之爭如博弈權衡,白陵遊昏迷不醒,柳金婁為人之母,自得想法保住白陵遊與她的地位。

否則帝王心術,九州一同,一夕瞬變,不過尋常,而今他對白決明有用,柳金婁當然要投其所好,這樣一想倒也人之常情。

於是白忘憂呡唇一“嘖”。

“那不知冥後準備如何助我啊?”

聞得白忘憂好奇,柳金婁擒著白忘憂眼底思量,垂首從懷中取出希仙交給自己的‘骨籤’,反手朝白忘憂一扔。

“白次主有了這籤,葉悔必上淨世壇!”

話中肯定,白忘憂擒著簽上正卦,一念柳金婁故意加重的“必”字,眉峰一蹙,按照靈柩解封節奏,葉悔本就會上淨世壇。

如今柳金婁這個“必”字,倒是讓白忘憂心下一沉,一瞅柳金婁。

“冥後如此確定?”

柳金婁一笑。

“當然!”

言語間柳金婁一念白決明讓風氏圍攻商枝的計劃,看向白忘憂。

“對了,你還可以順便提醒葉悔注意風氏!”

話畢,柳金婁轉身就走,她要的就是冥界大亂,方才能趁亂而噬,縱觀九州唯有葉悔可以,至於元之芥與柳木奎...

...虧欠她的,她得親手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