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試探,阿曼見過兔猻自然心知肚明,可葉悔問,她不能不答。

「何處?」

「毗幽境!」

話音落下,葉悔見阿曼默了聲「挺好」便無其他言語,不免自討沒趣,故藉著手中送往阿曼嘴邊的藕羹,一問。

「你就沒其他想說的?」

阿曼知道葉悔提及沅藏香,變向是在警告她,可事到如今,阿曼不想再跟葉悔辯解,僅是對上葉悔目光,一點頭。

「有啊!」

「什麼?」

聞得葉悔期待,阿曼一笑。

「我喜歡你!」

字字真心,葉悔眉峰一揚。

「哪有多喜歡啊?」

話中鄙夷,阿曼擒著葉悔嘴角冷笑,強忍心痛,左手握上葉悔餵食的右腕,一用力,葉悔略微一愣,順將碗放於榻上矮桌。

「不死不休?!」

葉悔反口調笑,阿曼順勢一接。

「對!妾若不死一定不會放開爺手!」

一言肯定,葉悔未被阿曼抓住的手一握,這女人可不愧是九州一雄,如此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到現在都想拉他一起死。

...不過鹿死誰手!

...明日便知!

於是葉悔重新端碗改左手喂阿曼。

「那小三可得抓緊了!」

口中戲言,葉悔根本就沒把阿曼說的話當回事兒,一來二去,碗中羹食殆盡,葉悔轉頭看了眼窗外天色。

「夜深了,現在...」

「妾今晚能不睡房梁嗎?」

如是主動,葉悔眸光一沉。

...咋滴!

...言語無效!

...美色來湊啊?

思緒間葉悔眼底思量,瞧得阿曼心下一笑,她知道葉悔定會認為自己別有所圖,不過她原就兩毒在身,若非降香丸壓制。

現在吞下的蓮藕羹足以讓她數毒併發,而今她歷經魈塵一戰,確實沒力氣在上橫樑,若是半夜再摔下來,豈不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