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葉悔一通故事說得理所當然,聽得商枝瞬明師兄金煥見信開撕的氣急攻心,換作是他...

...別說百年!

...怕是成了鬼都鬱結於心!

不過話說回來,商枝瞅著葉悔顯露白骨的手臂,轉念葉悔回憶內的‘赤蓮’,常言睹物思人,這翻舊賬自然也是念舊人。

於是乎商枝回眸看向葉悔。

“爺別急!關於夫人,咱們可以慢慢找!”

要不怎麼說商枝是天生商料,這察言觀色,逗得葉悔尋著商枝的機靈勁兒,抬手間隔空點了點商枝。

“還是你懂爺心!”

葉悔話中帶笑,商枝秸稈而上。

“必須啊!我可是爺肚裡的蛔蟲!”

商枝說得得意,葉悔反口一“呸”。

“滾!爺可裝不下你這麼大隻蛔蟲!”

“那爺心裡就裝得下赤蓮?”

話中酸意,愣得葉悔對上月狐,尋著月狐眸中不善,話鋒一轉。

“話說賀禮送到了嗎?”

月狐就知道葉悔會轉移話題,故而一嘆。

“送到了!不過...”

遲語間月狐將她在罡山採石時撿到的鵹鶘(lihu)羽毛遞給葉悔。

“妾身還發現了這個!”

葉悔接過鵹羽,轉念鵹鶘乃西佛所在靈佛寺的靈獸塘鵝,由西佛親手撫養,按理來說靈佛寺沒了,鵹鶘該跟著西佛才對。

怎會突然到罡山?

而且鵹鶘向來無寶不到,縱使罡山下有玄晶,但玄晶自有羋獾鎮守,鵹鶘何必多此一舉,除非罡山下還有讓鵹鶘死守的理由。

而今月狐帶來鵹鵝的羽毛,直讓葉悔轉念金煥恐鵝的本能,眸光流轉間串上罡山,心生一計,衝商枝勾了勾手指。

“你將這鵹羽給你師兄送去!”

商枝看著鵹羽,嘴角一抽。

“爺,這...這可是鵝啊!”

“我知道啊!”

說著,葉悔一把拉過商枝。

“爺這不是當初搶了你師兄的美人,現在琢磨著還他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