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禍向前走了兩步,引力好像對他不起作用一般,將眼對準其中一個鏡頭,隨後調整方向。

伸出手在上面的刻度尺上扭轉兩下,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后,這才離開望遠鏡周遭。

內心微微一動,隨後無人機飛來,在眾水友疑惑的彈幕中,攝像頭與望遠鏡合了起來。

望遠鏡所能看到的畫面映在水友的眼中。

......

“哈哈哈哈!帝辛,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啊?”

一座氣勢磅礴的宮殿前,現在竟是圍滿了人,跳躍的火焰不停翻湧,燃燒發出的“啪啪”聲此起彼伏。

明明是夜晚,此時被火光照的竟如同晴天白晝一般,照的宮殿角角落落都能看的清楚。

這時,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從宮殿內傳來,聲音明明不大,但卻被這安靜的場景襯的如同悶雷一般。

“孤有何話要說?呵,孤無話可說!死便死,應當如何?”

“既然你壽王不想說什麼....那孤便與你說道說道!”

最開始說話那人留著鬍鬚,身形比別人的要大不少,胯下的馬兒若不是能日行千里的駿馬,恐怕承擔不了多久。

這人此時話中明明滿含笑意,但臉上卻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一臉憤憤的對著正在燃燒的宮殿說道。

“你帝辛在位三十餘年,犯下殺戮無數,親信小人,將忠臣侮辱致死,不尊天道,不信鬼神,實施炮烙之行,建鹿臺,行勞民傷財之事,建酒池肉林,提倡奢靡之事!如此昏庸無道......”

頭戴發冠的男人怒目圓睜,一句句將這些罪惡說出口,批判著宮殿那人。

“對此,汝可有何話進行反駁!?”

最後,他大喝一聲,質問著宮殿內的人。

聲音良久沒有響起,只有那火花躍動的聲音不斷響著,周圍排成一列列計程車卒也是大氣不敢喘,等待著將軍下令。

宮殿那人是誰?

帝辛!

壽王!

殺了他封侯拜相都不是問題!

但此時卻沒人敢動手,封侯拜相也要有名來享受......

畢竟此時壽王還沒死!他依舊是人皇!新皇在身邊看著自己殺前朝人皇,這讓他怎麼想?

沒人想做出頭鳥,沒人想去死,但又想分一道羹,只得在這用火熱的眼神盯著宮殿。

半晌過後,宮殿內傳來了厚重的聲音。

“我不尊天道?天道於孤子民何用?不尊鬼神,鬼神於孤子民又有何用?”

“孤實施炮烙之行,卻又有幾人用過?”

“勞民傷財?無非就是孤廢除奴隸編制,觸碰到你們利益罷了,畢竟在爾等眼中,奴隸算不得什麼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