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飛出的時候,冬梅和春蘭同時上前,將這人截下。

這人並非刺客,因為沒有任何此刻會以這樣的方式從酒樓中飛出來,所以春蘭冬梅只是將這人截下,讓他不至於撞到李明月,並沒有傷到這人。相反的,若不是冬梅春蘭出手,這人這麼摔出去,就算不死也殘。

這人也夠悽慘,先是被人從酒樓中扔出來,又被兩位歸元境強者截下,就這麼摔在雪地之中,這一滾,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瞬間溼透。

李明月只是看了這人一眼,便繼續向著酒樓中走去,但此刻卻有人從酒樓中衝了出來,人數不少,直接將酒樓大門整個擋下,俯視著正準備走上臺階的李明月等人。

這群人只是看了李明月等人一眼,便將目光放在地上那男子身上,然後又盯著李明月三人,其中一人眯著雙眼,沉聲道:“你們是誰,竟敢與我白勳山過不去。”

李明月微微皺眉,不由得又看了這些人一眼。

他還真沒看出來這些人是白勳山弟子,畢竟這些人的穿著,其道家那些宗門弟子完全不同,這也難怪,白勳山雖然屬於道家一派,但只是道家分支,並不能算是真正的道家弟子,而只是修行道家術法的修行中人。

當然,白勳山跟道家的牽扯很深,這也是李明月之前為何會擔心白勳山會出面阻攔的原因。

白勳山雖然只是道家分支,但若是道家授意白勳山出面阻攔,白勳山肯定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盡心竭力。以求能夠多得到一些道家的神通術法。

真要說起來,白勳山的情況跟太華宗其實有些相似,都沒有明確的派別,但卻受派別的恩惠,所傳承的,也是這些大派的東西,區別在於一個是儒家,一個是道家。

李明月說道:“我們只是像進去吃點東西,沒有要跟白勳山過不去的意思。再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白勳山既然是方位修士,又何必對這樣一個凡夫俗子趕盡殺絕,豈不有損白勳山聲譽。”

說話的白勳山弟子皺起眉頭,冷聲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對白勳山指手畫腳。”

春蘭這時候怒道:“你又算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家公子這般無禮。”

因為那把古琴的事情,她本就覺得有愧於李明月,此刻有人侮辱李明月,她自然不允許,要不是害怕李明月不高興,怕是此刻已經出手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了。

這些白勳山弟子一愣,然後笑著道:“喲呵,還公子?不知是哪家公子,說出來讓我等見識見識。”

李明月嘆息道:“真是躲也躲不掉,麻煩。”

然後他又說道:“我不想惹麻煩,特別是不想跟白勳山過不去,所以此事能否到此為止,你們吃你們的,我吃我的,誰也不招惹誰,如何?”

那名白勳山弟子哈哈大笑,問道:“你覺得可能?”

李明月搖頭道:“那得看你們。”

這名白勳山弟子冷哼一聲,率先出手,這是他一隻腳剛剛邁出·臺階,就整個停下,臉色蒼白。

在他眉心處,停著一把袖珍小劍。

李明月問道:“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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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

那些白勳山弟子頓時上前,不過卻被這名白勳山弟子伸手攔下。

只見他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笑著道:“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誤會誤會,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明月便收回那把小劍。

沒了小劍威脅,這名白勳山弟子雙眼微微眯起,眼中殺意一閃而逝,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然後他當先將道路讓開,那些白勳山弟子自然也不敢再阻攔。

地上,那名撿回一條命的漢子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進人群,逃之夭夭。

李明月三人進入酒樓之後,那些白勳山弟子頓時圍了上來,開口道:“師兄……”

先前被李明月用飛劍抵住眉心的少年眼神陰冷,開口道:“我們在這裡盯著,你去找大師兄他們,小小的武境,也敢如此狂妄。”

頓時有一名白勳山弟子應聲而去。

那名弟子走後,又有人說道:“既然只是武境,咱們這麼多人一起上,也能將他擒下,何必要勞煩大師兄出馬?”

被李明月用飛劍低著眉心的白雲山弟子沉聲道:“那兩個女子怕是也不簡單,如今不知對方深淺,若是貿然出書,實為不妥,萬一出了什麼變故,咱們個人的安危是小,損害了宗門聲譽是大,等大師兄到了,再出手,自然萬無一失。”

眾人點頭,然後盯著酒樓,防止李明月等人離開。

李明月三人走入酒樓後,無數人都將目光投向這三人,眼神疑惑。

冬梅說道:“公子,那些人……”

李明月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隨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