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爪主人被齊沉和暖男給解除了武裝往鎮長樓帶回。

不過二人路上也沒有閒著,控制他的同時就開始問話。

暖男先是有些好奇這傢伙是怎麼做到從樓頂跳下來卻一點傷都沒有,而回答讓他和齊沉都大開眼界。

這傢伙,竟然也能夠對自己使用那種身體部位產生自我意識的詭異能力。

在墜落地面的瞬間,他渾身的脂肪組織自發的移動到了與地面接觸的那一側,硬生生靠著這種緩衝避免了傷勢。

能夠獨自一個人在迷霧裡行走的人,無論是一般的迷霧客還是數量更為稀少的詭異行者都還是有著一些壓箱底的手段。

銀爪主人的詭異能力泛用性實際上並不強,想要單純依靠詭異的能力殺人都要花上一定的時間,除非被能力影響到的人運氣壞到了極點,五臟六腑都玩自殺。

要不然,都有一個較長的時間可以反應。

但他依舊把自己的能力開發出了不少的用處,甚至能夠作用於自身來提升實力。

不過野路子終究比不上成體系的訓練,哪怕銀爪主人成為詭異行者的時間比齊沉要長的多,但他對於其他詭異行者的認知卻淺薄得多。

迷霧裡,詭異行者之間相遇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更大的可能是默契地互相遠離。

這才是迷霧的規則,沒有誰會毫無緣由的招惹強敵,就像食肉動物也通常不會輕易去攻擊同等重量級的其他掠食者一樣。

可這樣的行事規則在確保了安全的同時卻導致獨行客型別的詭異行者壓根就建立不起比較成體系的詭異認知。

對上齊沉和暖男這樣有三號城這般的大勢力撐腰的系統詭異行者在戰鬥中暴露的問題將會是極度致命的。

在詭異處理部的指導當中,面對敵對的詭異行者活捉永遠都不是第一選項,除非本身有著特殊的能力可以輕鬆實現這一點,其他的時候都建議利用自己的能力和資訊差以最快的速度徹底讓敵人失去戰鬥力!

“老實說說,為什麼要對鎮長下手。”,暖男拿出了焱炎從鎮長那邊取給他們的身份證明,繼續以鎮長心腹的身份盤問起銀爪主人來。

後者一臉苦相,相信了暖男的說法。

他也是知道黃石鎮是擁有自己的詭異行者的,但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找上門還被抓住了。

“我說了你們能保住我的命嗎?”,弱弱地問了一句,銀爪主人的聲音有氣無力,被砸落了不少牙齒的他說話時還有額漏風。

“當然。”,齊沉與暖男對視一眼,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但前提是你得給出對我們有用的資訊才行。”

“我,我是被僱傭的!”,白爪主人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搗蒜似得瘋狂點頭,“是有一個紅頭髮的男人找到我,讓我用我的能力去影響鎮長,最好能夠把停留在黃石鎮的三號城大人物也給影響了最好!”

不出齊沉二人所料,在成功拿下銀爪主人之後,他們就隱隱感覺到背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因為這傢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獨行俠詭異行者,從他自己本身出發,沒有任何動機去對黃石鎮鎮長下手。

除非...有人給了他一筆豐厚到無法拒絕的籌碼。

“那他是怎麼判斷你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暖男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僱傭人與被僱傭者之間勢必需要有資訊傳遞的通道才行。

要不然銀爪主人謊稱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那麼僱傭他的人該怎麼判斷真假?

“有...就是銀爪。”,銀爪主人現在已經徹底放開了心態,反正都說了這麼多了,那自然得表現得更加坦誠才有更大的把握保住自己的性命。

迷霧中行走的人,都深知只有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才不會被當做垃圾一樣扔掉。

“銀爪,不是一個普通的迷霧獸。它的身上應該被那個紅髮男人的一個同伴施加了詭異能力,是一個人在控制著銀爪的意識。”

馭獸?還是意識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