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三麻子的手下大眼問道。

三麻子冷笑,管她是不是懂了,過兩天老子就找個藉口把她就地正法。“派人跟著她,別讓她跑了。這幾天那邊的事情敲定,我就把她弄回家。”

大眼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懂了,三哥!”

兩人隨意的一句話,卻被剛剛出門的松子聽在耳中。

“出來了!”

躲在車裡的林義和徐森看著曾錦繡安然無恙的出來,心裡總算送了口氣。

緊隨其後,松子也走出來了。看了一眼曾錦繡的方向後,快步朝著車子這邊走過來。

上車後,松子將剛剛所聽所聞都跟林義和徐森敘述了一遍。說了曾錦繡欠了多少錢,那位三哥表面上怎麼念舊情,實則背地裡又是怎樣的齷齪想法。

“三麻子?以前怎麼不知道是誰?”徐森有些茫然,要知道,他也是從福利院出來的,而且和林義都是同時期,也就是說這個三麻子他們該是認識的。

林義想了想,似乎在回憶裡找到了某個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我知道是誰了,走吧,進去會會他!”

“那我呢?”松子問道。

徐森伸手拍在他的腦袋上,氣笑道:“當然是繼續做你該做的事兒。”

“哦。”松子揉了揉腦袋,笑嘻嘻的下了車。

其實林義和徐森都知道,這小子也想跟著進去瞧瞧,要是動手了,他也能幫個小忙什麼的。

實際上他們誰都沒帶,就林義和徐森倆人進了棋*牌室。

棋*牌室的一樓,十幾張桌子在打牌,烏煙瘴氣的有男有女,有人在門口把守。

“幹嘛的,打牌麼?”門口男子攔住了林義二人。

徐森剛忙笑著遞上一隻煙,獻媚的給點上火兒,說道:“兄弟,麻煩幫忙跟三哥通報一下,就說以前的小兄弟來找他老人家幫忙。”

“以前的小兄弟?以前是多久?叫什麼名字。”那人皺著眉問道。

他可不敢隨便什麼什麼人來了就上去通報,萬一根本就不認識呢,丫的在壞了規矩,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徐森,以前福利院就認識三哥。麻煩小哥給引薦一下。”

既然是以前福利院的人,認識三哥實屬正常。徐森將整盒煙塞給男子,還讓他幫忙引薦自然就是一句客氣話,聽著讓人舒心罷了。

男子將煙揣進兜裡,對徐森和林義說道:“那你們在這等會兒,我去跟三哥說一下。”

“好,好。麻煩小哥了!”

男子離開後,林義四下打量著烏煙瘴氣的棋*牌室,打牌的男男女女各型各色,可都有一個通病,對生活的態度。

一個人常年活動在這種地方,日復一日的便不會想什麼工作,不會想什麼進取。這裡就是個消金窟,十賭九輸就是這個道理。同時消的也是一個人對生活的積極性。

三麻子有這種地方做據點,雖然不起眼但能如此安然的存活著,必然不只是表面這麼簡單。

“一會上去以後,你這樣說...”林義悄悄和徐森說了幾句。

徐森卻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有這個必要嘛?”

“我總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先試試看,他背後有沒有什麼其他人。”

“好,懂了。”

又過了兩分鐘,剛剛守門的男人回來,對著徐森喊道:“兄弟,三哥叫你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