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翎不是不想治,是治不了。

過敏這事本來就是因人而異,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只不過蕭凜夜這個格外奇葩,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

“杜方,你陪在殿下身邊多久了?”

“這個…”杜方一時半會答不上來,思索了一下“近八年了。”

他自小就成為了王爺的手下,一步一步爬上來的,最後才得以貼身侍衛的身份陪在王爺身邊,想想他就覺得糟心,八年的陪伴卻抵不過司承澤的短暫的陪伴,杜方心裡有怨言“司大人說這個幹什麼?”

“你可知王爺發現自己過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就不記得了。”

司翎擺擺手,實屬無奈“那就難了,這些事不清楚,我很難對症下藥,不過我懷疑可能是因為這毒在殿下的身體裡起了效果,你讓他好生養著自己,說不定哪天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不過敏了。”

她已經給了一個希望出去了,這點希望應該夠支撐杜方保她出去了。

“杜護衛,你回去吧。”老孃要睡覺了。

杜方輕嘆一口氣,轉身離開。

人前腳剛走,後腳司翎便一股腦的脫了衣服又縮回了被窩裡。

她真害怕自己因休息不夠而猝死!

翌日,早朝結束後,葉昭陽一群人要回去了,宮中給他辦了送別宴會。

司翎心中很是捨不得,雖然與他接觸不多但還是很欣賞他的,想想,她又急忙穿衣服,打算去跟他告個別。

小蘇卻出聲攔住了她“主兒,你是忘記了之前自己從宴會上回來以後,發生的事情嗎?”

司翎一愣,確實啊。

暫且不說旁人會不會又難為她,光是要見到蕭凜夜這個人她就受不了。

所以去還是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有腳步聲傳來,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司翎心中警鈴大作,一開門,看見昨晚剛見到的侍衛又站到了自己的跟前。

“大少爺,老爺讓小的給您託句話,晚上的宴席您得去。”

老狐狸讓她去,司翎反而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