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翎久久不回答,司林翰面樓不悅,“怎麼,對我的安排不滿意?”

林翠雅和司芮盈都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尤其林翠雅,她就等司承澤說不滿意,然後被收拾。

卻不想,司翎直接說“就按叔父說的做吧。”

司林翰離去,林翠雅心有不甘,但還是跟著走了。

司翎盯著司林翰的背影,恨不得立刻用眼神刺穿他。

司芮盈也起身往外走,睨著司翎,那模樣高傲得不可一世,“嘖嘖嘖,那個傻子終於死了,廢物也趕緊消失吧,免得在這礙我的眼!”

雖然知道司芮盈向來敵視那兩兄妹,但她也太肆無忌憚了!

司翎的手微微一動,下一秒,司芮盈頸側就多了一根銀針。

“呃!”

司芮盈痛撥出聲,下巴和舌頭瞬間全都麻痺了。

司翎冷笑,走過司芮盈身邊時順手取回銀針,“侯府裡的狗叫的好難聽。”

司芮盈氣得直瞪眼,就想罵司翎,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發出模糊的音節。

該死的廢物,敢罵她是狗!

司翎頭也不回地走了,聽著身後的嗚嗚聲,她勾了勾唇角。

她這副模樣,倒更像挫敗的狗了。

一回自己院子,司翎便著手準備喪事。

雖然答應了司林翰的安排,但她還是讓人佈置靈堂,從白花白布到哀樂,樣樣不少。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司翎已經死了。

當天晚上,靈堂就迎來了第一個“拜訪者”。

“都給我停下!誰允許你們在侯府裡造次了!”

林翠雅在自己房間裡就聽到了哀樂,煩躁不已,堂堂侯府,又是靈堂又是哀樂的,晦氣死了!

眾人面露難色,這時,靈堂裡走出來一個披麻戴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