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崩的虧!

所以,兩批閣老就一直在吵,甚至後補閣老們還因此打過好幾次架。

閣老年紀大了打不動,所以後補的代替閣老打……

至於內閣大會後補閣老打架,則是常規操作。

東辰的底子可是天子守國門的底子,硬氣的很,不服就幹,誰慫誰孫子。

大家都是同級,只要不打死打殘打重傷,其他事都是小事。

因此,行者這後補閣老之一,經常性被侮辱。

別人都是拳拳到肉,打輸了只能怪自己。

到他這,是別人拿根木條卡他輪子,讓他看著對方在他面前說教。

氣的行者無可奈何。

“嘿嘿~”

郭逸看見行者那黑炭般的臉色,和他努了努嘴:“那老頭叫田晉中,情況比你好一點,五官沒事。

四肢也就是手掌腳掌被切,不是和你一樣齊根斷……

反正和你情況差不多,現在你看。”

“嗯!?”

行者眼睛一亮,看著走出虎虎生風的田晉中,壓抑著興奮地說道:“等回去,第一時間治療我。”

如果治好的田晉中的是方法是不可複製的,行者知道郭逸是不會和他說。

給人希望再給人絕望,很容易死人的。

所以,郭逸必定是掌握了可以複製的治療方法。

行者的要求也不高,能讓他有個大腿讓他體驗一下站立的感覺,他都能滿足了。

“那貨就是。”

郭逸朝呂良的背影和行者示意了一下:“雙全手,可以治療一切身體的損傷,還能探查別人記憶,並且修改他們的記憶與認知。”

“嗯!?”

行者微皺起了眉頭,凝重地看著呂良:“你不應該讓他出現的。”

郭逸知道行者擔心呂良擅自修改東辰人的記憶,甚至會有人懷疑郭逸在透過呂良間接控制東辰。

修改記憶與認知這種能力,對於行者這些人來說,發現一個必須消滅一個,太恐怖了。

“修改記憶與認知的前提,必須是被修改人的意志處於薄弱的時候。”

郭逸說到這,和行者笑道:“一個正常的普通人,那能力都無法修改他們的認知與記憶,更何況是受訓過的人。

再說了,如果真的很危險,王懿他們老早就清了。”

“這倒也是。”

行者一愣,突然笑道:“你和我說這個,應該不單單是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