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辭夏上週就想帶上一些小禮物,上門拜訪老師。

但安容憶沉迷創作,加上公主又不好意思隔著電話拜託老師,搞得安容憶一直以為她只是想來看望自己,於是一直說沒時間。

直到公主第三次問,安容憶才回過味兒來,猜到這是有什麼事情要拜託自己,加上大晚上突然想喝咖啡,就和公主約在了這家熟悉的咖啡店。

“說吧,有什麼事要拜託我?”安容憶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跳過閒聊的階段,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朱辭夏很清楚老師的脾性,儘管一直不太適應,但也習慣了。

不過在開口之前,還是邀功似的說:“老師,你手上的咖啡,是我親手泡的,味道怎麼樣?”

但安容憶跟她太熟悉了,眼裡完全沒有公主濾鏡,根本不吃這套:“所以,事情很麻煩?”

賣乖失敗,公主只能跳過這茬,再次確認道:“老師你真的沒有想隱退,是吧?”

“是是是,只是沒事懶得露面而已。”安容憶感覺已經過夠了天天在聚光燈下,走到哪裡都有人圍觀的日子,近幾年開始有意識的逃避這些,這才造成了外界對她“隱退”的猜測。

“那老師想不想開一場演唱會啊?”

安容憶一臉“好麻煩好麻煩”的表情,張口就要拒絕。

朱辭夏看到老師的表情,趕緊補充到:“不是在現實裡開,是在虛擬世界裡,可以完全按照老師的要求搭建舞臺的!什麼樣都行!”

“虛擬世界?”這個詞倒是勾起了安容憶的興趣。

“嗯嗯。”朱辭夏連連點頭。

但安容憶立刻就想歪了:“雲夢找你來當說客?林遊這麼大面子?說,是不是動心了!”

“什麼啊!不要轉移話題啊。”朱辭夏連忙否認,開始說明這是“實習工作”,更是“期待老師的再次登臺”。

經過好一番解釋,安容憶才點點頭,“雖然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但你說是就是吧。”

搞得公主感覺很有挫敗感。

卻不想安容憶下一句話就是:“行吧,我答應了。”

剛巧她最近在研究的歌,還真跟虛擬現實有那麼一些關係,對此也頗感興趣。

而且不用出門,也不用管相關亂七八糟的事,不用東奔西跑,也不用宣傳採訪。只要在家戴上頭環,唱唱喜歡的歌就好。

唱完了頭環一摘,直接原地消失,誰也別想找到她。

這麼省心的演唱會,辦一場未嘗不可。

朱辭夏眼睛一亮,脫口而出:“真的?!”

安容憶當即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挺多次的……”朱辭夏小聲的說。

“行了!”安容憶當即打斷公主試圖翻舊賬的行為。

“要我開演唱會可以,但是有個條件,你得上臺,跟我合唱一曲。”

“啊?”朱辭夏當即一愣。

“啊什麼啊!教你那麼久,不看你在舞臺上唱一次,我實在不甘心吶。”

“可是……”朱辭夏猶豫的說,“我不能在公開場合表演啊。”

權利和義務是相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