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越來越少,皇后不由慌了起來。

沒想到此事這麼棘手,若是動靜大了,風聲傳到了攝政王的耳中,不堪設想。

砰!

鳳慕卿與其中一名侍衛對掌,磅礴的內力將周圍的樹木震斷,驚起一地塵埃。

幾息後,二人各退幾步。

這人……與其他人不同。

而另一邊,御書房內。

君如夜揮了揮手,墨影提著半死不活的鳳婉婉突然出現,一把丟在地上。

“攝政王這是何意?”司空如軒定了定心神,話中滿是不解。

“本王大婚之日發生的事想必皇上早已知曉,本王只想知道,此事皇上要如何處置。”

攝政王府固若雞湯,那些個耳目滲透不進去不代表府門外沒有。

他早就知道司空如軒對自己的忌憚,就差找個名目除了他,一勞永逸。

可惜,這個坐上皇位沒幾年的年輕帝王,還沒有那個實力。

“這……”

司空如軒躊躇不定。

“本王與鳳大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親自下的旨,鳳相這般做可是欺君之罪,亦是抗旨不尊,按律,誅九族。”

君如夜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出的卻是決絕無情的冷血。

司空如軒眉頭緊鎖,眼中諱莫如深。

鳳相是自己的人,君如夜這是在逼他自斷一臂。

“攝政王要如何?”

此事不好處理,司空如軒只能把問題拋了回去。

“若是依本王,鳳相一家自是按照律法伏法。”君如夜淡然的開口。

他既然要自己開口,自然要自個兒舒坦才行。

“倒也不必如此,鳳相汲汲營營半生,若是這般做了,怕是會寒了眾大臣的心。”

司空如軒惱怒,可不能顯露在臉上。

“鳳相不遵的是皇上,挑釁的是皇威,此事定然是皇上做主。”君如夜不在意的開口。

司空如軒掃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鳳婉婉,一聲長嘆。

“鳳相多年來勞苦功高,罰俸一年且半年不上朝,至於鳳婉婉,攝政王已經出了氣,就讓她不出相府吧。”

話音未落,司空如軒偷偷瞥了一眼君如夜,觀察他的臉色。

君如夜雲淡風輕的望著司空如軒,好似完全不在意此事的處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