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府君以為她是疼的吸了口氣,所以他的聲音更冷了。

“我問你是怎麼回事?”

“就我跑起來的時候沒看到它,不小心絆住了它,沒想到它這麼嬌弱。”

晏紫翻了個白眼,“要不是老孃懶得參加後面這些大賽,你以為老孃會被你踩到?”

疼是真的疼!

天山府君覺得他看透了小狐狸眼裡的控訴。

心疼的不行。

類似裁判的角色出來,“天山府君,這個專案,磕磕絆絆的很正常,可能您的靈寵確實太嬌了。”

天山府君有怒難發。

此時他真的不想管什麼破規矩了,也斷這隻白狐一條腿才好。

可........

天山府君閉了閉眼,又垂首看晏紫。

晏紫小心翼翼的把頭趴到受傷的受傷的那條腿上,鼓著嘴巴吹。

天山府君心裡又軟又酸。

他快速的把醫藥的東西裝入腦海,檢視晏紫的傷勢。

瞭解到晏紫被她踩的完全錯位後,他瞪了白狐一眼,轉身消失在原地。

留下的眾神面面相覷。

泰山府君看著消失的天山府君,擺擺手,“繼續吧。”

白狐跺了跺腳,眼中滿是嫉恨。

晏紫只覺得面前一黑,再亮起來時,她已經來到了天山府君的府邸。

四周全是靈藥。

天山府君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臺子上,拿了些瓶瓶罐罐過來,又拿了兩個木棍。

他有些懊惱的說:“我不該心軟讓你去參加的,你明明那麼小一隻,身子都託不住九條尾巴。”

晏紫覺得這個神簡直有太多面。

初見時不講人情,來到她的府邸上,她看到的他,孤獨,不負責,也很懶。

可在外神的面前,又裝的有模有樣,臉上像是戴了假面具。

泰山府君都比他要真誠一點。

回到這裡後,又恢復了原樣。

但此時,他散漫的神情中又多了明顯的緊張。

天山府君察覺到她一直看著他,低頭看她,“你別緊張,我雖然是第一次包紮,但應該不會出錯。”

晏紫:“......”

你這麼一說,我更緊張了。

天山府君把流程又在腦子裡過一遍,然後拉起了晏紫的前肢,摸著骨折的地方。

晏紫疼的嘶了聲。

天山府君聲音微顫,“我說了你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