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又問,“這個故事一環扣著一環,倒是很有趣,是你自己編的嗎?還是確有其事發生?”

“是根據民間的傳說故事改編。”

“民間傳說?那應該過去許多年了吧?”

“具體多少年我也忘了,是我很小的時候聽到的故事。”

晏紫倒是想再問問,你小時候是成為白骨前,還是化身成趙老闆的小時候。

阿生圍了過來,“趙老闆,後面的故事是怎麼樣的啊?戲劇名陳錦雲救姐妹是不是還沒救啊?”

“這個我還不能透露。”他垂首看了下阿生的手,“你手上的傷還沒好?”

阿生抬起手仔細的辨認了下,看到幾乎已經癒合的傷口,“這算是哪門子傷口?”

“總是要愛惜好自己的身體的。”

晏紫看了下阿生的手,又看了下鍾淮的手。

鍾淮這兩天一直在幫人搬東西掙錢,原本還算白淨的手上磨了幾個血泡。

有的血泡被他挑破了,傷口很是明顯。

可趙老闆只看到了阿生那幾乎看不到的口子,而對鍾淮的手視而不見。

是憐香惜玉?還是另有原因?

趙老闆又把目光轉向晏紫,“昨日我落幕晚,想來找你們,你們已經走了,你院子裡的丫頭也說你一回去就睡了,今日......”

晏紫笑道,“今日我精神不錯,我們出去逛逛?”

“我正有此意。”

鍾淮用手帕打包了一盤點心,“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

阿生想到關於趙老闆的身世什麼的,他還沒打探清楚,這會兒趙老闆走,他剛好可以去打探打探,也順勢說道,“我也不去了。”

趙老闆滿目柔和的看著阿生,“真是遺憾啊。”

那表情要多不捨就有多不捨。

晏紫挑眉,這是想向她說明,他喜歡阿生。

要不是看到他看仲少爺的眼神,她可能還真信了。

最後出門的,只有晏紫和趙老闆。

趙老闆這次沒有坐馬車,他們一路上碰到的那些個窮苦人家都在跟趙老闆打招呼,言語間都是恭敬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