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赫菲斯托斯自稱在政府中不過只是個小小的官員,但實際上權力卻是很大的,海軍,陸軍,甚至軍工後勤他都可以插一手,更不要說下命令給前線,讓他們把機槍左移三厘米了!

所以,當特雷弗來到他面前,以無比誠懇且急切的心情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帶著小夥伴去參戰時,赫菲斯托斯也是叼著大雪茄點了點頭。

“不錯,特雷弗,我沒有看錯你!”

赫菲斯托斯一副甚感欣慰的樣子。

“國家危難之時,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忠勇之士站出來,這樣,我私人贊助你五百鎊作為活動經費,很抱歉,之前為國家募捐,我本人現在並沒有多少存款了,只有這些了!”

“不,這已經很多了,先生!”

特雷弗忽視了兩人不是一個祖國,以及對方嘴上的雪茄一個就要五十鎊,推辭再三後還是接下來那張支票,畢竟他們要去前線也不容易,現在德國人都打到了凡爾登,前線更加的混亂,也的確需要錢。

特雷弗不知道的是,自己拿到了五百鎊,但一轉頭,赫菲斯托斯就給陳默貢獻了五十萬,還給了自己的徽記作為信物,有這玩意在,陳默在前線遇到甚麼問題,都能找附近的英軍指揮官搞定!

“我實在不明白,這種事你讓我去做都好!為什麼要親自上呢?”

“呃,可能是因為對手是我吧!”

陳默搖搖腦袋,自己可以要給戴安娜好好的上一課,這種當老師的機會可不多!

“我明白了!”

赫菲斯托斯點點頭,絲毫不覺得像陳默這樣戲弄凡人,抬手間操控著幾十萬人的生死有什麼不對,畢竟,再怎麼說,他們也是高高在上的神!

雖然現在正值世界大戰,但英國到法國之間的航運卻是不減反增,除卻運送士兵和裝備的運輸船外,民間船隻也不少,無比愛國的法國國民已經在瘋狂的收拾行李準備潤英國或者去殖民地了。

陳默等人因為不是軍方身份,所以沒法擠軍隊運輸船,而民用船隻的條件很糟糕,所以陳默私底下找漁夫包了一艘很不錯的漁船,不僅空間大,還有熱乎乎的紅茶和烤餅乾。

只不過在漁船才剛剛駛過英吉利海峽中段後,不遠處的海面上就是一陣雞飛狗跳,十幾艘巨大的運兵船敲響警鈴,然後開始胡亂走位起來。

“那是什麼情況?”

戴安娜端著紅茶不知所措,她能感受到運兵船上士兵的焦躁不安,但並不知道這不安從何而來。

“德國人的潛艇!”

陳默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已經看到了幾公里外露出海面的潛望鏡。

“協約國的海軍都吃屎去了嗎?”

特雷弗沒看到緩緩下潛消失的潛望鏡,但是他看到了一連串劃過水面的白色氣泡,那是德國人的魚雷。

眼見那枚魚雷就要擊中不遠處的一艘運兵船,幾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但直到氣泡穿過運兵船,大家預想中好的爆炸卻並沒有發生。

“沒有命中?”

“好像是!”

陳默點點頭,卻暗不做聲將那枚魚雷轉了個方向,朝著剛剛發射了它的德國潛艇而去,於是幾秒後,伴隨著一道沖天水花,大片大片的油汙從水下湧出,接著,一艘冒著黑煙的潛艇狼狽不堪的從水面浮起。

然後這艘潛艇就被十幾艘運兵船圍的水洩不通,都開出去老遠了,陳默似乎還能聽到乘著海風而來的慘叫聲。

很明顯運兵船上的陸軍泥腿子們正在好好的招呼高貴的海軍老爺,並與他們來一場熱烈的拳擊比賽什麼的。

“哈,這些德國人,就算他們贏了陸地又如何,海洋可還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