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說說笑笑,說著只有他們懂得玩笑話。

獸皮裙溼了的,脫了身上唯一的收獸皮裙,架在火堆邊上烘乾。

要不是首領和他們說過,不許在大祭司面前脫衣服。

不然他們早就脫下來烘乾了。

蘇七的衣服幹了之後,萊喊醒了胖子。

胖子:……

把它當什麼了?

它可不是跑腿的。

心裡嘀咕,但胖子還是不情願的起身,把蘇七的衣服給叼了過去。

蘇七等的昏昏欲睡,眼看著就要睡著了,卻直接被胖子一口給咬醒了。

蘇七剛要抬手揍過去,見是胖子,立馬收了手。

胖子:……

好心過來送衣服,還差點捱打。

它冤不冤?

太委屈了。

突然,胖子身體一僵。

它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不應該啊。

它不應該有這種想法,這種思想才對。

為什麼會這樣?

它一個智慧系統,怎麼可能會感覺到委屈?

蘇七拿起被烤的暖乎乎的衣服,摸著黑穿在身上。

濃濃的暖意,讓蘇七舒服的差點呻吟出聲。

穿好衣服,蘇七拍了拍虎崽。

虎崽不愛動,蘇七就不搭理了。

喊了聲胖子,見胖子不搭理自己,起身來到火堆旁邊。

“快,喝口熱湯,暖暖身子。”

蘇七剛坐在火堆邊上,萊就遞給了蘇七一竹筒熱乎乎的熱湯。

上次下雨時,萊記得蘇七和他說過,這種天氣最好多喝熱湯,可以避免生病。

“嗯。”

一口熱湯下肚,蘇七總算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看著洞口處連成線的雨水,蘇七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她的菜地啊。

一個多月沒見了,再加上今天這場大雨,不知如何了。

但願她的幼苗不會受到傷害。

“在擔心菜地?”

和蘇七呆了這麼久,萊已經知道蘇七最在乎的是什麼了。

出來的這段日子,蘇七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說夢話。

說的都是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