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潯喝醉了的後遺症有兩個,一個是頭疼,疼到他不得不請假,沒去晨跑。

還有一個是斷片嚴重,但斷斷續續有印象。

太陽已經照了進來,打在沈潯的臉上,他不得不揉揉太陽穴,強行起床。

褲襠處黏黏糊糊的難受,沈潯厭惡地咒罵,靠,也不知道誰給他送回來的,都不給他脫褲子!

嘆了口氣,無奈地閉著眼,躺在床上脫衣服,身上的味道太大了,必須先洗個澡。

他一邊脫一邊罵自己混蛋。

居然做那種夢了,而且,夢的還是他的小丫頭。

他的小丫頭,多麼神聖不可冒犯的單純小姑娘啊,怎麼可以在夢裡冒犯!

自己也太不是東西了!

脫完了,拿著床頭櫃上的衣服去了衛生間。

床頭櫃上的衣服是鐘點工阿姨提前給他放好的,只需要拿來穿了就行。

時間來不及了,沈潯顧不上思考太多,或者因為頭疼欲裂,他沒心情想太多。

只是覺得衣服貌似有點味,也顧不得了,阿姨給提前放好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他在衛生間隨便衝了沖澡,換上衣服,從廚房拿了塊麵包,拎著熱水杯,一邊吃喝一邊往學校走。

果然遲到了,不用說升旗,早讀都上開了。

老田喊住他:“幹嘛去了?怎麼這麼晚!”

沈潯掀了掀眼皮,都沒看老田一眼,低著頭沒精打采地回他:“昨晚累著了。”

老田想要再教訓他兩句,尤其是這次考試,別的科目都進步明顯,可語文,不進反退!

是故意跟自己作對麼?

氣死他了,作為班主任的威嚴,都被他給鄙視沒了!

可細看沈潯確實是有些沒精神,便放了他:

“趕緊回去讀書去!”

沈潯得了令,晃晃悠悠回到座位,剛坐下,就伸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呵欠打到一半,看到他身邊,埋著頭,戴著口罩的時念了。

他的呵欠就硬生生地收住了,一下子湊到了時念耳邊:

“喂,小丫頭,你怎麼了,怎麼戴口罩啊?”他都不能看他小丫頭的笑臉了。

“感冒了,別傳染你。”

時念躲開了沈潯的靠近,聲音有些囊,時不時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