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到醫院後,雲暖早就精神不支已經昏睡了過去,診斷結果,頭部輕微腦震盪,手臂骨折骨裂,腿也骨折,要打石膏臥床休養。

雲暖看著自己這副殘軀苦笑,「還活著,真驚險。」

盛崇坐在一邊,一臉陰鬱的看著打著石膏的手腳,「你真夠可以的,差點把自己摔殘疾。」

「如果你不嚇我,也許還沒這事呢。」她翻著白眼道。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蠢?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你的蠢了。」

雲暖聽完這話,頓時有些急,可自己這樣了,動一下都覺得痛,只能壓制自己的怒火,閉上眼睛。

「還是跟以前一樣,整天貶低我。」她咬牙低語,用只有自己聽見的聲音抱怨。

「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盛崇問。

「大晚上的,你上哪兒買?」雲暖沒好氣問。

盛崇想了想,這裡也確實買不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距離醫院不是一般的遠,但也不是買不到。

「你想吃什麼?」盛崇問。

「你為什麼會在公司?」雲暖不答反問。

「我正好肚子餓,我去吃點東西,回來給你帶吧。」盛崇懶得解釋,說完就出去了。

雲暖皺眉看著他離去,道了一聲神經病,就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微亮了,她的尿急醒的,只見盛崇正坐在椅子上,抱著自己,頭後仰,脖子靠在椅背上,眼下的烏青看起來人很疲憊,而床頭櫃上放著兩份粥。

雲頂人家的,距離醫院最近的那家,好像在北城路,開車過去都要三十分鐘。

雲暖神色有些複雜,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

尿意越發明顯,她有些忍不住,可是手腳都打著石膏,實在很難動,但她又不想找盛崇幫忙,只好去按一下床頭那個按鍵叫護士,可是手腳被固定,只能動一隻手,她又看不到床頭具體哪個按鍵,只能自己摸索。

扯到了傷口,她頓時嗚咽出聲,盛崇醒了過來。

雲暖嘆氣,「我想叫護士。」

盛崇忙幫她按了按鍵,道,「護士,來一下。」

此時應該是交班期間,護士那邊暫時來不了,便問道,「8號床,怎麼了?」

雲暖尷尬,可是護士還等著回答,她只好回答,「我尿急,走不了。」

「哦,衛生間那裡一個盆,叫你老公拿過來給你在床上解決吧,你這個狀況是不能下床的。」

老公二字,讓雲暖瞬間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