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三的陣法很獨特,外人無法看見。如果說還有以後,在某些特殊的陣法上,我得說說他,不能在動用空間術法了。

至少讓我們看得到,也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

不過就算他佈設的陣法真的消失了,我相信仰仗著五行燈在下面支撐一晚問題也不大。

閻三聽我說完,也不在多言,只是安靜的陪著。

我也不在說話,體內五行燈運轉,強行封住身上每一個氣孔。

因為不能暴露,所以陰陽之力只能在經脈和面板下悄然遊走。

做好防禦的準備後,我才逆轉體內氣息,把所有的氣息都轉換成五行燈所能做到的最極致的陰氣。

同類氣息,或許能得到一些認可。

做完這些,我端起酒杯準備繼續喝酒,然而才觸碰道酒杯,杯子裡的水就被我口中撥出的氣給凍住了。

閻三見狀,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下令今天晚上他要和我喝一宿,沒有他的召見,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們百步。

體內的氣息我可以隱藏,活人的氣息也可以照常釋放,但呼吸之間吐出的寒氣,那是怎麼都隱藏不了的,除非我能夠不喘氣。.

閻三下完命令,天色已經完接近全黯,他緊張的傳音問道:「怎麼樣?」

我點點頭,示意還好。

情況的確也還好,至少到現在都還沒有陰氣侵蝕。

天色完全黯下去,五行燈的力量依舊沒有被觸發。

那就是說陳三佈設在我身上的陣法還在,我鬆了口氣,緩緩收回五行燈的力量。

直到五行燈的力量完全蟄伏,我依舊好好的,閻三和我同時鬆了口氣,兩人大碗對飲。

這是真的高興。

連續喝了三碗,閻三才傳音道:「能感覺到陳三的氣息嗎?」

我搖了搖頭,別說氣息,我連陣法都感應不到。

閻三略微失望,無奈的道:「看來是凶多吉少了。他出了事,我們做再多也無用。」

我也頗為無奈。

但凡有可能,我都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奈何道盟內有陣法造詣的人太少了,只能仰仗瘋三一人。

我正在擔心的時候,閻妞突然傳來訊息,賈元白帶著二十多人下來了。

看來,他們跟我想到了一塊,知道單憑陳二皮他們幾人的演技解決不了問題,冒險帶著人下來了。

還好,我的陣法在,他們那八百人的應該也在。

賈元白很快就到了城頭,他偽裝得很好,直到坐到酒桌上,眼神裡才流露出幾分懼怕。

我笑了笑,壓低聲音道:「算你小子命大。」

賈元白道:「我問了家裡人,說你沒回去,我就想著沒問題,就帶著人下來了。」

我嘿嘿一笑,傳音道:「但要是我是用五行燈留在這裡呢?」

賈元白表情一凝,隨即表現得無所謂的道:「陰氣入體,大不了下半輩子躺床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