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就是在告訴我,若是相信她就不要再做這些小動作。

只有相信錯了的後果,是在給我出一個大難題。

畢竟要是錯了,那她暗中的事就成了。

以她以往的做事風格,會發生什麼想都不敢想。

但既然她已經察覺申生,是不是我們做下去也無濟於事?

猶豫之下,我回了營地,去見了申生。

外面又來了一批人,正好碰上,我問了一些問題,主要是地府的事。

但來人告訴我,白軒他們下去後就沒有訊息再傳上來了,現在外面的事是張世超在負責,李承澤坐鎮道盟總部。

人員分散,壓力都給了他們。

沒有訊息傳上來,應該是都下了九幽,沒人傳遞資訊了。

我現在也只能這樣想了,若是往其它方面想,恐怕整個人一天到晚都魂不守舍了。

接收了物資,申生做了一個總數清點,然後讓秦墨和江城入庫登記。

我等到他做完這些才道:「走,找個地方聊聊。」

申生也沒說什麼,跟著我一起朝著營區外面走去。

遠離了人群,我才問:「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有沒有帶著個人情緒?」

申生沒有立刻回答,認真想了一下道:「的確有些個人情緒,我雖然是道盟的人,但正如申公婕所說的那樣,我體內流淌著的是申家的血。」

我點點頭。

畢竟一個人可以否定所有,唯獨不能否定自己的血脈。

哪像外面社會的有些人,喝了幾天洋墨水,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改頭換面。

申生能這樣坦然承認,證明他心裡不再有任何的想法。

往前走了幾步,申生接著道:「我跟你們生活了那麼久,現在回頭看看申家的那些人,覺得他們就是生活在地獄裡,所以我迫切的想要把他們從申公婕手裡解救出來。」

我道:「所以你非常的希望申公婕能夠倒臺?」

申生點頭。

如此,也就是說他跟我說的那些話多少都帶著個人感情在裡面了。

我道:「你現在拋開個人感情,好好想一想,現在的申公婕,是不是還在暗中做著一些小把戲。」

申生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單獨往前走,我停了下來,沒有去打擾,讓他好好捋一捋思緒。

正如之前所說,我們之中最瞭解申公婕的人是他,可也正因為了解,他也是最厭惡申公婕的人。

但我相信申生能夠把這些分開,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