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的能力毋庸置疑,現在的他更是擁有上位者的氣勢,那個地藏教的使者在他面前基本上談不了什麼事。

而我終歸不是地藏教的人,有些話說多了,影響反而不好。

大伯讓我等了幾分鐘,隨即就帶了一箇中年男子過來,劍眉星目,身上沒有地藏教的人特有的陰暗氣質,過來之後跟我和新娘子打招呼也是不卑不吭。

此人的出現,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斷,地藏教現在絕對是一明一暗。

不過這些就是白軒的事了。

不在做那個盟主,我突然感覺輕鬆了很多。

至於權力。

它在實力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見他是個明白人,我也不在多說,新娘子構築了傳送陣紋,三人一起回到營帳。

我才回來,秦墨就把我拉到了一旁,小聲道:「表哥,你走後白軒就調整了人事,還調整了部署。」

我看了眼他那鬼頭鬼腦的樣子,無語的道:「換你上去,你第一件做的事是什麼?」

秦墨道:「肯定是換上自己指揮得動的人。」

我翻了個白眼道:「那不就得了。」

「不是!」秦墨頓時急了,拽著我道:「道盟可是咱們家的,你要拱手讓人?」

我愣了一下,在他腦門上敲了敲道:「你這小心思……收斂一點。」

秦墨這樣子,妥妥的就是個現代版的郭開。

不過白軒不是趙王,秦墨和盛天龍在裡面反覆橫跳,多少能起到一些牽制作用。

我也沒給他講大道理,只是讓他別一驚一乍,現在申家已經做出入關的準備,白軒調動部署也是正常的事。

秦墨和我聊了幾句,我拍了拍他肩膀,進了營帳。

地藏教後來的人跟著新娘子先進來了,也跟白軒搭上話了。

比起之前的使者,現在來的中年男子就強硬多了,我進來的時候他正在跟白軒道:「因為這場戰爭,我們教主才會落到申家手裡,你們必須把人救出來。」

她的語氣很強硬,不過在強硬之後,他又道:「不過也請白盟主放心,用得到我們的地方,我們會不留餘力。」

兩句話下來,白軒就給堵住了,沉默了一會道:「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會盡力。申家現在提出來要邪帝的遺骨,就看黑水城那邊怎麼說了。」

白軒有些甩鍋的嫌疑,說著目光就朝我看了過來。

我拉過一個摺疊椅坐下道:「我找了大伯,問了一下,他們也很想開啟邪帝墓穴,畢竟大家都知道,他們的功法什麼的都是從邪君墓穴裡演變出來,開啟了,黑水城就能補全一些不全面的東西。但我大伯也說了,蟒河裡的邪君墓跟另外四個墓不同,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強行開啟只會是一場災難。」

我本來是想如實的說,但白軒都開始甩鍋了,我也只能改一下,免得地藏教最後來記恨我或是大伯。

新娘子也道:「五個帝墓,也只有蟒河裡的邪君墓最為古怪,他散發出來的氣息改變了蟒河,同時也蘊生出了黑水城這樣的大勢力,也是這個原因,當年我才沒有去動邪君的墓穴。」

我無奈的嘆了一聲,傳音把柳元和邱玉松祭道的事告知了地藏教後面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