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不在,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何況這一整晚會發生很多的事。

因為這樣的清掃行動,最大的成果就是開始的這一天內,往後風聲走漏,逃過一劫的人很可能會反撲,我們還得做好應對的準備。

簡單交代了古泉他們幾句,讓他們把駐地的陣法開啟,然後最近幾天儘可能的不要出門,防止陰陽師反撲。

風頭過了,到時候我會給他們資訊。

我的實力還入不了陰陽師的眼,但我的位置,足以成為他們的眼中釘,加上這次清掃行動是我發起來的,他們洩憤,或是魚死網破,想要在被清除之前做點什麼,我無疑都是最佳的物件。

交代完我就出門,結果剛到門口就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了下來。

商務車上有道盟的隱晦標記,不過在這種時候,我神經還是一下就崩了起來,因為在這之前,沒有誰說過要來找我。

我後退了兩步,一手按在腰間的桃木劍上,另一手摸著兜裡的黑符。

若非是路上有人,我直接就釋放五行燈了。

結果從車上下來的人是任天行,見到他我鬆了口氣,迎上去道:「三師兄,你怎麼回來了?」

任天行伸了個懶腰道:「大師兄成了你老婆的保鏢,我這個二師兄自然只能來給你做保鏢了,你說說,堂堂的一門門主,結果把自家師兄弟都搞成保鏢了。」

我假裝生氣的道:「我又沒讓你回來。」

事實上,我現在的處境是真的危險,安保部的人大部分都抽調到山海關負責營地的安全,這裡的力量已經不足以保護我的安全了。

任天行也無奈的道:「我也是這樣說的,堂堂門主,道盟盟主,連自己的保護不了,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可二師兄就是不聽,非得讓我回來。」

我翻了白眼,心想著他一路奔波,今晚讓他休息一晚,聽了這話,我爬山車道:「三師兄,我現在也要去道盟總部,你得跟著去!」

任天行也只是嘴上說說,聞言還是爬了上來,他一上車,我急忙就往旁邊挪了挪,握著鼻子問:「三師兄,你這是多久沒有洗澡了?」

「洗什麼洗,山海關那條件怎麼可能洗澡,哪像你,每天香噴噴的。」任天行在身上嗅了嗅,不以為意的道。

他這鬼話我肯定不會相信,現在是什麼年代?別說山海關營地後面幾次改造,就是不改造,我們第一次去的時候,水井就打了好幾口,用水都直接接到了營地門口。

何況道協提供了不少生活保障車,不只是廚房車,還有沐浴車,每個點位都有。

他這就是懶。

想想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我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