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求於人,而且苗寨的趕屍術剋制申家,不可缺少。

我強忍著怒氣,沉聲道:「什麼條件。」

為首的女孩臉突然就紅了,聲音也壓得很低,從喉嚨裡憋出來一句話道:「寨主希望姜門主能把自己的優良基因留在苗寨。」

她低著頭說完,急忙朝著旁邊的六個女孩招了招手,七人一字排開,和一路上的熱情青春相比,現在的她們極為羞澀,雙手擺弄著衣角,都不敢抬頭看我。

女孩的話我聽清了,可又沒聽懂。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基因留下來,具體是是這麼一回事?」

女孩支支吾吾,臉變得越發的紅,扭捏著散發青春氣息的身體。

杜超是聽懂了,見狀快步走到我身邊低聲道:「他們的意思,是想借種?」

這下我是搞明白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道他們寨主到底是個什麼牛馬,能相出這種餿主意。

杜超的聲音雖然低,姑娘們還是聽到了,中間的那個扭扭捏捏害羞的道:「我們姐妹七個都要!」

我臉上表情此刻也是異常豐富,不可思議,歎為觀止,然後就是一點點的小激動。

畢竟面前的七姐妹,那可都是苗寨裡精挑細選的青春少女。放在外面,比不大明星差。

見我半天不說話,她急忙道:「我們都是自願的。」

我這才道:「淨扯淡,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寨主腦子裡裝的是屎嗎?想得出這種餿主意。」

我一通罵下來,心裡舒爽了很多,更多的是把可望而不可取的怒氣發洩了出來。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立刻、馬上帶我去見你們那草包寨主。二,現在就把我們送出去,從此之後,互不往來。」我擲地有聲,態度堅決。

心裡激動歸激動,但就算沒有日月輪的監督,這種事我也不會幹。

要知道,真那啥了,留下的可就是自己的血脈。

一下七個……來兩次,踢足球都可以自帶替補了。

見我態度堅決,七個女孩這才有些慌了。

為首的女孩結結巴巴的道:「姜盟主,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主,你稍等。」

女孩說著,手輕輕一翻,一個小巧的竹笛就滑落手中,隨即放在嘴裡,吹出一段變化很多,聲音尖銳的笛聲。

樂器演奏樂曲,很少有如此曲譜,這應該是他們傳遞資訊的一種手段,也就是說有一波人,甚至是苗寨的寨主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

果不其然,這邊的笛聲才停下來,另一座山頭上就傳來相似的笛聲。

若非是擔心過分的行為會給此行的目的添堵,我直接尋聲就自己找過去。

現在只能等著詢問的結果,數次交流下來,女孩收了笛子道:「盟主,寨主同意你去見他了。」

我暗自忍了一口氣,提醒自己來者是客,就不去計較太多了。

否則他把我們引到這裡說些亂七八糟,浪費時間的話,照理說應該主動來見我,結果還是得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