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是要用反問來質疑和反駁大師兄,我是真的想確定一下,如果出手後能夠全身而退,為何不做?

但只要付出代價,我都不會同意。

見我拒絕,江白浪道:「我們這把老骨頭,要是能換掉小日子的頂尖高手,很划算。」

如果沒有時間沒有辦法,那自然只能如江白浪說的去做。

但現在的九州之地不在是貧弱的國度,只要小心提防,該著急的就是小日子,我們何必付出如此代價?

我心裡是這樣想,但我知道這樣說出來他們還會有意見,於是道:「之前你們也聽到了,我們內部還潛伏著不少小日子收買的人,那些人的數量應該不少,有可能掀起一場混亂,加上山海關申家一直虎視眈眈,這些事沒有解決,在場的諸位都不能出事,否則九州很可能就分崩離析了。」

說完頓了下,我想到上學時看過的一句話,接著又道:「我們九州幾千年歷史,大部分都在動盪中度過,但每一次王朝的覆滅,都不是因為外敵,而是因為內部的問題,歷史,不能在重演。」

在場的人,不管他們是否有私心,心裡都有九州之地。

我也一樣,我從未在涉及九州利益的事上動過心思。哪怕是懷疑邱玉松,我也沒有在背後使過絆子。

否則以我現在的地位,暗中做一些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我如此一說,眾人都不在提。

這時張道之道:「我們已經要進入演習圈了,要不要通知宋萬年掩護一下?」

我對現代武器多少也有了一些瞭解,忙問張道之我們手裡的通訊器訊號好不好。

要知道在熱武器打擊的時候,通訊器不止可以用來傳達資訊,還能用來定位,進行敵我識別。

張道之檢查了一下道:「我們一直在高速移動,周圍的磁場都沒有太大變化,訊號很穩定。」

既然訊號穩定,那自然是需要他們掩護,何況這裡已經屬於我們的領海了。

得到我的回答,張道之立刻就把資訊傳送了出去。

可能是進入了我們的海域,小日子的陰陽師也很小心,追是追,但已經不敢肆無忌憚的出手了。

可見一個國度的強大,不止是在普通百姓身上體現出來,而是方方面面都有體現。

宋萬年的艦船應該就在附近,幾分鐘的時候,後方就傳來巨響。

而且是鋪天蓋地,基本上整個海域都覆蓋了,甚至於大部分都是空爆,目的性之強,已經是昭然若揭。只不過在我們海域之上,我們怎麼炸,那就是我們的事了。

第一批轟炸過後,小日子的陰陽師就已經停止了追擊。

不過這裡是演習劃定的中心海域,第二批第三批基本上是沒有時間間隔的落下,陰陽師想要退出去,估計也不能做到從容了。

沒有了追擊,禹強的速度就放緩了下來,到了這裡,即便他們還想追擊,能衝出熱武器覆蓋的也沒有幾人。

為了防止他們狗急跳牆,攻擊我們的艦船,蓋世天他們還散開在海域裡,除了防備,也想看看有沒有不長眼的陰陽師落單。

但很可惜,小日子的陰陽師還是顧慮到了兩個國度之間的問題,頂著炮火撤離了出去。

因為是特殊群體,來去的速度都極快,最後也沒有傷亡評估。

我們在海中守了兩個小時,宋萬年給出座標後,我們隨同演習的艦船一起後撤了三百多海里,最後艦船都留了下來,守衛我們的海域。我們在當天晚上就回了沿海城市。

這一次行動,不盡圓滿,但也達到了既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