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到門口,讓看不見好好交代幾句。畢竟我說的話,小白基本都當耳邊風,只有看不見說的它會聽。

大師兄也等在外面,見我出來就問道:「怎麼樣?」

我道:「小妹正在叮囑它!對了,師兄,你身上有沒有黑符?」

蓋世天像是想起什麼,一拍腦門道:「你瞧我這記性,過來的時候道之給了我一盒黑符,讓我給你防身,都給忘記了。」

大師兄說著手一翻,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就出現在手上。

人會健忘,這很正常,蓋世天也不例

外,可是接二連三的忘事,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想到邱玉松以前的狀態,我狐疑的問:「師兄,你最近是不是在突破?」

蓋世天點點頭道:「有跡象。」

我一聽急忙就把邱玉松「老年痴呆」的事說了。結果蓋世天莞爾一笑道:「你說的是天迷,那個階段我被困西域的時候就已經度過了。現在只不過是神識難以專注,問題不大。」

他們說的境界和修煉中碰到的問題我也不清楚,只能叮囑他要自己小心,發現問題不對,最好是去找一下師父。

蓋世天也應了,說要是解決不了就回去找師父。

不一會,看不見抱著小白,信心十足的道:「小白說了,它願意交朋友!」

我還是不太相信,覺得利益建立起來的合作更加牢靠,於是開啟盒子,當著小白的面露了一盒子黑符。

我從裡面抽出一張,都還沒遞過去,小白就已經興奮的吧嘴巴張開等著了。

我把黑符餵給它,然後拍了拍手裡的盒子道:「這裡還有很多,你要是表現好,回來在給你一張,要是表現非常良好,指不定我會多給你幾張。」

小白一聽,眼睛都在發亮,砸吧著嘴巴用力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就放心多了。

不管是人也好,動物也好,都會為了自己喜愛的東西,強行的去委屈一下自己。

兩獸相遇,只要其中一隻有退走的意思,那百分之七八十都打不起來。

蓋世天帶著我們過去的途中,我又忽悠小白,它要是受到挑釁能忍著不發火,不管結果如何,都額外給它一張黑符。

一通忽悠下來,小白都恨不得張嘴給我表個態了。

這次,它是徹底的被我給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