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早就想回到地面了,不過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又有了新的發現,所以才耽擱到現在。

不過我的發現並非在金毛殭屍身上,而是在金毛殭屍周圍的骸骨上。

靠近金毛殭屍的骸骨,上面燒錄著一些符紋,那些符紋和五行八卦都不沾邊。

我手機沒有訊號,不過可以拍

照。

我急忙掏出來,一開啟跳出來的就是新娘子的照片,紅裙女子咿了一聲,問道:「這就是你老婆?」

前面我就想給她看照片了,只是有所顧慮才沒有,結果現在她還是看到了,但我也顧不上這些,點了點頭。

紅裙女子道:「你別說,她和我還真的像。」

我一邊翻找著相機,一邊回答道:「你說錯了,是你像她。」

細小的一些問題,發生在新娘子身上,我都很在意,給她做出了糾正。

紅裙女子一聽,有些不高興的道:「好吧,是我像她,是我的錯行了吧?」

我爭的不是錯不錯的問題,只是她說的話我聽著心裡不舒服,所以也就沒有搭話,找到相機後點開,對著骨塔拍了起來。

新娘子送我的手機質量不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拍攝出來的畫面也很清晰,而且用手指一拉還能放大。

我檢視了一下,確保放大後能夠看出符紋的紋絡,這才道:「前輩,可以回去了。」

話音一落,又是技術的下墜。

不過這一次我有心裡準備,咬著牙,閉著眼,一瞬間在睜開,人已經到了地上。

落地後都不等她鬆手,我就急忙掰開她的手往旁邊挪了挪。

紅裙女子這下更加的不開心了,畢竟被人嫌棄,任誰都會不開心。

只是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她一直抱著。

回到毛小辮抱佛腳的地方,紅裙女子就變得冷冰冰,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見毛小辮非常專注,我也不好去打擾他,心想陳二皮他們認識很久,相互間都應該瞭解,先把照片拿給他看,問道:「是茅山的符籙不?」

結果陳二皮一看就驚道:「這是青城山的符籙。」

我一聽是青城山的符,臉上不僅沒有疑色,反而是忍不住笑了。

只是這種笑,算是一種崩潰的笑。

因為這裡的一切,意外實在是太多了。

我問:「有什麼用?」

陳二皮道:「這時青山引氣符,早已失傳,只是在山腳的青石上還有殘紋,幾年前,我師叔陳天橋才把殘符推演出來,它才得以現世。」

陳天橋這個名字我從張道之口中聽說過,是個了不起的人。

青城山有點類似封家,不同的是青城武當,他們都以劍為主。

結果他們的劍又沒有蜀山的霸道,搞到最後成了四不像。

以至於青城武當的弟子修為都比較中庸,你說他不強,真碰上了,打得過他們的還真不多。

算得上是奇葩了。

但陳天橋是奇葩裡的奇葩,他不修青城山的武,不修劍,而是一心鑽研陣法符籙。

可以說陣法符籙上的瞭解深度,道門裡他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可怪就怪在,他只是研究,卻不學佈陣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