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了,先把身上的蛇皮軟甲脫了下來。

我脫紅褲子的時候,毛小辮手裡的五帝錢突然發出一道光,程亮的銅錢迅速失去光澤,變成了黑色。

我心裡一驚,脫到一半的褲子都忘了繼續,驚訝的問:「蛇皮軟甲有問題?」

毛小辮把五帝錢拿到嘴邊哈了一口氣,雙手搓了幾下,銅錢又恢復了光亮:「我在試一次,畢竟這蛇皮本身就帶著妖氣。」

這一次,毛小辮用道氣包裹五帝錢,握在拳頭裡,一點點的探測。

我緊張的看著他的指縫,內心很是不安。

因為這蛇皮甲不止一套,我中招了,那整個五行門的人都有可能中招了。

同時也在想,到底是誰給我們下的降頭。

制甲人?還是他在製造過程中,被人動了手腳?

還是說,這就是申家的陰謀的延續?

前兩者還好,如果是申家,那就太可怕了。

那就是說,他們從對我們出手開始,就已經算到會失敗。

算到失敗還出手,自然是還有更強的手段。

結果就在我緊盯著毛小辮的時候,白淺突然驚叫道:「我的媽耶,真的沒長毛!」

我下意識的就問:「什麼沒長毛?」

話問出來,我才反應過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正盯著我看。

驚慌下,我急忙把褲子提起來,大吼道:「你幹什麼?沒見過嗎?」

白淺都不回答我的話,大眼睛裡全是好奇的問:「你多大了?」

「十六歲了,怎麼,關你事了?」我有些惱羞成怒了。

提起褲子,拉了拉衣服。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羞怒的道:「毛毛蟲不長毛毛,奇怪嗎?」

嘴上這樣說,我心裡其實有些難過。

事實上,毛毛蟲肯定是有毛的。

只是自從跟了新娘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就沒有了。

不僅如此,還變得越來越白,跟我的臉一樣白了。

見我生氣了,白淺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背過身去了。

我氣沖沖的拿過毛小辮檢查好的褲子穿上,這時毛小辮也道:「問題就出在這幾塊鱗甲上,我要撬下來看看!」

我點頭,這玩意,我是不會在穿了。

如果是申家做的手腳,不僅我不能穿,所有人都不能穿。

毛小辮拿出斬屍匕首,撬了三片鱗甲下來。

墓蛇很大,鱗片也有手心大小。

我翻過來一看,其中一片上面畫了一些鬼畫符。

毛小辮道:「這就是你不停聽到聲音的原因了。現在怎麼辦?」

我問:「扔掉後,我身上的降頭是不是就解除了?」

毛小辮道:「沒那麼簡單,不過你體內有五行聖物和五珍,它一時半會要不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