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見我還在源源不斷的釋放金氣,不願意去休息,留下來陪著我。

午夜的時候,我吸取了一次五珍裡的五行氣息,然後就一直堅持到了天亮。

黎明的曙光出現,遠處傳出低沉的嗚嗚聲,有些像是號角。

聽到聲音,覆蓋在車外面的血蝗就紛紛飛向天際,朝著號角聲傳來的方向飛去。

車窗通明後,我湊過去看了下,草地已經恢復了平靜。

陽光照射下來後,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青丘還是夢幻一樣的美麗。

我一直等到十點左右,陽光照射整個青丘,我才拉開天窗,小心的爬了上去。

結果被我禁錮在車頂的爛臉人,現在變成了一堆白骨。

身上的血肉內臟,全被血蝗啃食一空。

我心裡早有預期,但見到唯一的活口被滅口,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毛小辮跟上來,清理了屍骨,問我道:「草地下面的那些東西,不會在出來了吧?」

「我試一下看看。」說著,我收攏五行金氣。

觀察了一下,遠處的草地很平靜。

但我還是不放心,用金氣覆蓋全身,跳了下去。

落地後走出十幾米,然後徹底收了金氣,地面也沒有異常。

最後,我用木氣探測,確定地下已經沒有了血線,才對車上的毛小辮喊了一聲安全。

周圍的人一聽,全都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封家的人一下車,還有人惡狠狠的要過來找我麻煩,但被明事理的人拉住。

手沒摸到我身上,我也懶得理會,只是對願意過來的人道:「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血蝗和地下的血線都是人為在操控,趁著白天,我們要過去把隱藏在背後的人揪出來,否則晚上它們還會過來。」

封家的人一聽,立馬叫喊著道:「都別聽他的,聽他的都得死。」

能站在這裡的人都不是傻子,心裡都明白。

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封家人,也就只剩有利益牽扯,不得不睜眼說瞎話的人。

還好,是少數。

我道:「願意跟著我的,都回去準備一下。想在這裡坐享其成的,那就請你閉嘴,我不會說什麼。當然,我們尋著過去,要是碰到,少不了一場惡戰,至於會不會出現傷亡,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了。」

毛小辮道:「身為道門弟子,理應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現在退縮,將來傳出去,丟的就不是你們個人的臉,而是門派家族的臉。」

我以前最恨的就是這句話,完全就是在道德綁架。

但現在聽起來,卻是那麼的悅耳。

封家的人臉色陰沉,極為難看,不過他們家的強者馬上就到,找了個藉口說要照顧封天,然後就回了房車。

他們一回去,剩下的也就三十多人。

看來他們能在這裡有話語權,完全就是人多勢眾,至於封天,透過昨晚的事來看,完全就是一個草包。

第一晚,我是高估他了。

我挑出十六個實力不錯的人,其餘的讓他們留在營地,把有破損或是不結實的房車開出去,把剩下的儘可能靠攏,以備晚上的襲擊。

交談詢問中,我還發現了兩個符師,他們可以繪製藍符。

我索性讓錢常有和看不見留下來,幫慢收集道具,讓兩人加緊畫符。

眾人都去準備後,我把錢常有拉到一旁小聲道:「盯好封家的人,別讓他們接觸我們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