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我還不想打他,可現在一威脅,我氣不打一處來,站在安全距離上,左右開弓,耳光子一個接著一個。

打到最後,我手有些麻了。

但他惡毒的眼神,讓我想起秦嶺發生的事,想起承受過的疼痛,我運轉道氣加持在手上,繼續打。

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白軒安排好人回來,申生的臉也腫成了豬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再也狠不起來,我才停下來,氣喘吁吁的道:「我讓你狠!」

說著又用腳踹他的肚子,踹得他咕咕的哼叫。

白軒見申生已經不成樣子,才急忙進來把我拉住。回頭看了眼申生,打了個冷顫,在申生耳邊小聲道:「惹誰都行,千萬不能惹愛記仇的小屁孩!」

申生哼哼了兩聲,也不知道說的啥。

白軒說完,語重心長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回頭跟我說:「差不多行了,打死他,你也問不出來什麼!」

我瞪了白軒一眼。

他急忙解釋道:「我剛才只是給他提個醒!」說著打著冷顫出了關押室。

申生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模樣是真的慘,真正被打到了媽不認的地步。

出來到外面,我們也不敢出去,只能待在裡面等天亮。

只要天一亮,廠里人來人往,柳家和申家也不敢大張旗鼓。

否則波及到普通人的性命,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道門其實也

是如此,不小心波及幾個無辜,儘可能的賠償後,問題也不大。

但若是不管不顧,造成大規模的死傷,有的是人來收拾他們。

畢竟一個組織在大,也大不過一個國度。

高手在民間,那不過是屁民自我安慰的一句話。

本事,是用來施展抱負的。

有了本事,人都是想著往高處走。

而榮譽最高的地方,自然是在國度裡任職。

有身份,有地位。

簡單的來說,道門和其餘的玄世界的勢力,就等同於古時候的江湖。

國度需要江湖,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但如果江湖威脅到社稷,那國度就有多種方法把江湖壓下去。

早上九點,白軒把我們從沙發上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