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加困惑了。

我見他們糾結起柳元的身份,有些牛頭不對馬嘴,打斷道:「你們要早點決定,如果需要的話,我寫封信,你們找個人帶著去我老家,把人拉出來就行。」

「可以。」靠我最近的老頭一聽,當即拍板。

不過他那點小心思,我看得清清楚楚。

無非就是想去打聽一下柳元的來歷。

但他們要是真能打聽到,早就打聽出來了。畢竟柳元這個名字不是什麼秘密,趙家的人還見過他。

要是他們真有這個本事,甚至都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畢竟這件事,我比他們還要好奇。

白軒見老頭們同意下來,忙道:「那我這就安排人,姜一你把信寫好,等會給我。」

我急忙起身拉住白軒道:「白大哥,你讓人先墊十萬塊錢,到時候和信一起帶回去。錢我改天回家拿給你!」

新娘子每次離開都會給我留不少錢,這次她要去多久都是個未知數,家裡應該留了不少錢,我和看不見兩人用不了多少。

我以前答應過趙麻衣,等賺了錢就養他。

現在,有能力去兌現一部分了。

白軒答應後,我拿過紙筆,歪歪扭扭的寫了起來,有些字不會寫,還要臨時問一下。

五個老頭一看我寫的字,就知道我沒有讀過多少書,也不說什麼,只是耐性的寫給我看。

毛小辮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道:「要寫什麼你說,我幫你寫。」

我瞪了他一眼:「你寫的有用?」

毛小辮頓時就不說話了。

我寫得很認真,裡面不僅說了要老太婆出來接人,還說了十萬塊錢的事,讓柳元一分為二,五萬自己留著,另外五萬轉交給趙麻衣。

五萬塊,農村夠他們生活很久了。

而且趙麻衣也不是那種缺錢的人,我給他,一是心意,二是承諾。

我寫好,檢查了一遍,確定都交代清楚了,才把信摺疊起來。

白軒打完電話回來,我就把信給了他。

人員的事,只能他們安排。

白軒拿到信,又匆匆出去安排。我這時才站起來,朝著關押申生的玻璃屋走去。

玻璃是單面透,我們看得到申生,申生看不見我們。

但即便被封印了丹田和經脈,申生的感應也極為驚人,緩緩抬起頭,隔著玻璃盯著我,臉上詭異一笑,嘴角微動。

他雖無聲,可是從嘴型我能看出來,他在說:我知道你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