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錯我分得清,所以在下面,我不跟他們計較。

但我想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愛答不理,回頭就想貼上來。

那不好意思,我也沒時間。

何況柳元叮囑我的事也只是看好凶土,並不是給他們趙家看祖墳。

現在墳遷了,他趙家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生意上的事,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不懂,就不會干涉。

我回了辦公室,新娘子還在寫檔案,我就在沙發上睡覺玩手機。

不一會,張道之來了,揹著一個大包。

我怕我們交談會影響到新娘子,帶著他到旁邊的休息室,把白軒給的名單給他,說了下情況。

張道之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憂慮的道:「借我們的地盤做事問題不大,可要是擾亂了掛牌禮,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好事。」

當時和白軒談的時候,我也沒問這事,但相信邱滄做事不會那麼沒有分寸。

我把想法說

了,張道之還是不放心,他對我們的第一個辦事處掛牌很上心,讓我找機會問一下。

至於要他參與圍剿申生的事,我沒有說。

這是一件大事,邱滄會親自找他。

張道之隨後從包裡掏出一大堆燙金的請帖,要我親筆寫上名字,這樣才能表達我們的誠意。

我一下就難住了,找了一支筆,親自給他寫了幾個字。

看著像蚯蚓一樣的字,張道之眉心皺成了川字。

誠意是一回事,可也要拿得出手才行。

張道之又道:「要不請你老婆寫?」

「那不行!」我一口拒絕:「她一天要寫那麼多字,在寫這些,還不得累死。」

我靈機一動:「要不你寫好,我在上面蓋個手印?」

張道之無奈的道:「也只能這樣了!」

他同意下來,我們兩就開始忙活。

加上白軒給的名單,一共兩百多份請帖,。

弄好後張道之又愁容滿面的道:「掌門師弟,現在多了這些大人物,在他們帶動下,恐怕會有很多人不請自來,咱們的宴席還得增加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