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好像也沒有什麼。

甚至是在千棺山的事上,柳長空還難得顧全大局,不跟我對著幹了。

她話裡有話,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還是我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我拿著手機,猶豫了下,沒有在繼續詢問,只是回覆了一個:好。

我圖個小心,刪除了和新娘子的資訊。也沒有跟白軒說敖丙會跟著我的事。

面對生死殺局,不管是出手的人還是防禦的人,講的都是出其不意。

敖丙跟著我,就是要出其不意才能起到保護我的作用。

不一會,柳世仁和柳世飛過來,說飛機已經約好了。

我問是不是後勤部的專機,柳世仁道:「不是!」

「那不行啊,我要帶著小怪物!」我眉頭微皺。

「問題不大,我讓高層提前交涉,武器這些都可以帶!」柳世仁說著,開始打電話。

我們也收拾後下山。

途中,我取掉了冕冠。

嘚瑟也嘚瑟得差不多了,出去還戴著,普通人除了覺得我是個神經病,也認不出它的份量。

「呦,不嘚瑟了?」白軒一看,打趣的問我。

我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道:「今天在血地裡,我發現了你身上的一個大秘密。本來想著告訴你

,現在看來只能算求了。」

人對自己的秘密,都有一種強烈的好奇。

白軒也不例外,急忙湊了過來:「什麼秘密,趕緊說給我聽聽。」

我不耐煩理他。

白軒一看就急了,牛皮糖一樣過來摟著我肩膀道:「你說出來,等會到了飛機上,我請你吃飯。」

一聽吃飯,我眼睛都亮了。

而且還是在飛機上吃,估計得花不少錢。

白軒見我動搖了,又道:「在請你喝可樂。」

我一聽,徹底招架不住了,把他身上有浩然正氣的事說了。

「真的假的?」

他果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