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夠慘了,我不想再收拾他。

我把他提起來道:「回去告訴那兩個傻子,不敢打就直說,別玩這些花樣。」

「還有,明天一早,讓他們死過來把電梯修好,不然我親自上門去找他們!」

別墅的電梯,都是一家一臺。

壞了要自己修。

上一次,地藏教的人跑來家裡鬧,弄壞了花盆,花了我六萬多塊。

本來想著羊毛出在羊身上,結果地藏教被一鍋端了,等他們在過來人,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這電梯,怎麼也得幾萬。

要是每次打架都這樣,那還得了。

電梯壞了,那人只能走小區離開,淌了一地的血。

我跟在後面,用紙巾一路擦,目送他離開小區,我才從花園圍欄翻進去。

我記得後花園的門沒關,結果我剛過去,門就被小怪物推上了。

見我被關在外面,小怪物在玻璃後面咧著大嘴巴,像是在嘲笑我。

我催動契約,命令它把門開啟。

結果平等契約,它不樂意,我根本就約束不了它。

我在外面著急,它卻在裡面省伸著懶腰,愜意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用力敲了幾下,它索性不搭理了,邁著貓步跳到沙發上,一長條的躺著,腦袋吊在沙發外面,眯著眼睛看我。

我氣得暴跳,可也奈何不得它。

不過它才躺下沒多久,突然就一激靈,翻身爬了起來。

我還以為它是良心發現,結果它跳下沙發,速度極快的跑了。

不一會,客廳的燈就亮了起來。

是新娘子回來了。

我急忙喊了幾聲,發現門是隔音玻璃坐的,急忙給她打電話。

一進門,我順手提了掃帚,就要去收拾小怪物。

新娘子早已習慣,無語的看著我找了一圈,問我道:「你找小白吧?」

我生氣的道:「那個醜東西,把我鎖在外面了,今晚非得燉了它。」

新娘子被我氣沖沖的樣子逗笑了,指了指三樓道:「上去了!」

我提著掃把走了兩步,想到現在上去,可能會把看不見吵醒。只好把心裡的怒火壓了下來。

擔心新娘子吃醋,我還假裝的解釋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