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嶺雖不屬名山,卻是大川,依託秦嶺龍脈發展得順風順水。

在道門內的地位,僅次於龍虎山。

我的許可權,基本上就只能查到這些。沒辦法,我只能給張道之打電話,問他柳家是不是有至尊到了南雲。

張道之告訴我柳家至尊,今天才到的南雲。

頓了一下,張道之接著道:「他去過你家公司,掌門師弟,你們要小心一些,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嗯了一聲,電話都打了,順便問了下趙家祖墳地的事。

張道之在電話裡再三叮囑,讓我千萬不要過去,那邊的事現在是柳長空負責。

一聽柳長空在那,我也頗為無奈,想埋怨張道之幾句。

以前他就和柳長空齊名,軍馬場上又擊敗了柳長空,聲名早已壓過柳長空,結果現在還混得不如人。

但想想還是沒說。

道門內的事,背景的作用遠大於實力。

柳元不露面,我們師兄弟幾人,在別人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小門派而已。

而且別看軍馬場上,支援我們的人過半,其中有些是牆頭草,只是拿了張道之的好處,才做了選擇。

事後支不支援,那就說不準了。

何況除了軍馬場上支援我們的三十六家,道門還有一半的門派在外。

當時也是張道之

耍了心眼,到場的門派,全是被他收買的人。

他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我本來還說趙家祖墳是柳元交代過的事,好賴得上去看看。

現在看來,用不著去了!

掛電話之前,我問了一下三師兄的事。

提起任天行,張道之似乎也很頭疼,頗有怨氣的道:「本來是昨天早上的飛機,結果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兩瓶洋酒,喝得醉醺醺,下午我才送他上飛機!」

「太不像話了!」我假裝生氣的道。然後又說:「師兄你辛苦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我吐了口氣。

還好張道之不知道任天行的酒是從我這裡拿的,不然又得訓我了。

不過這三師兄,有些隨性過頭了。

只希望他在敦煌那邊不要出事,否則現在柳家有至尊過來,我們少一人,都會被壓得喘不過氣。

緩和了一下,我給新娘子打電話,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

我有些擔心的問:「老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