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拉張家兄弟,因為怨藤和黑水太過詭異。

但他們怒氣上頭,速度實在太快了。

錢常有低聲道:“這兩人有血光之災,都不要搭理他們,媽的,真是倒黴,出門就不吉利!”

錢常有的活卦說不上通神,可非常準。

聞言我們更是不敢動了,都站在原地。

毛小辮長嘆一聲道:“賊老天,好不容易裝個x都不給面子。”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要起衝突的時候,陰鬱的少年突然起身,態度非常好的道:“兩位大哥,剛才我們只是在你身邊看到了一個死人,多看了兩眼,要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陰鬱少年說著,用帶著戒指的手輕輕在張家兄弟的手上碰了下。

至於他說的死人,自然是指我。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張青兄弟一聽,臉色就緩和了。

酒店的保安這會也都來了,不過很奇怪,過去勸架的只有兩人,另外八九個全都圍著我。

一旁,經理還不斷的擦著腦門上的汗,見我看他,急忙卑躬屈膝的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太習慣他這種打招呼方式,笑了笑就沒看他了。

經理上前打了圓場,張家兄弟不在糾纏,我們這才被安排進了包間。

點菜的時候,毛小辮和白軒都是咬著牙點,一點都不留情面。

哪怕不是我付錢,看著都肉疼。

不過張家兄弟似乎安靜了不少,眼神有些呆滯。

分酒的時候,我說不喝。

毛小辮不可思議的道:“小子,八二年的,不來一杯?”

“不用!”我微笑的拒絕。

張青這才回過魂一樣,不冷不熱的道:“山裡來的窮小子,知道什麼八二年?你就別讓他糟蹋了!”

我有些氣不過,回了句道:“這種酒,我家裡有幾櫃子!”

我說的是真話,而且還是六七米高,三十多米長的大櫃子。

雖然是新娘子的,但她說過,她的就是我的。

“哈哈哈!”

張青一聽我說家裡有幾櫃子,就像看見傻子一樣,大笑道:“小子,你吹牛也不打個草稿,這酒一瓶大幾萬,你跟我說你家有幾櫃子……”

大幾萬?

我手裡的筷子沒拿穩,嚇得掉在了地上。

張家兄弟以為我是被嚇懵了,笑得更加猖狂。

但只有他們兩兄弟在笑,毛小辮白軒他們都是閉著嘴。 首發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