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聲,事實擺在眼前,也懶得跟他解釋。

我拉開車門坐上車,鬆了口氣道:「還是你的車寬大,早上坐的車又矮又響,還只有兩個座位!」

舒展了下胳膊腿,我整個人都輕鬆了。

「什麼車?」白軒發動車子,隨口問了一句。

我回想了一下,道:「前面的標誌像個魚叉,你以後換車,千萬別換那種車!」

白軒嘴角抽了抽,嘀咕了一句:真是土包子!緊跟著又問:「你家有親戚在將臣國際?」

親戚?

想了想,雖然是被強迫,可定婚了,未婚妻應該也算親戚,於是點頭。

白軒嘴角又抽了抽。

我一說話他就抽風,讓我有些無語,岔開話題,問他什麼事要我幫忙。

「一個學校,連著丟了好幾個學生,到現在都沒找到。」白軒道。

不聊親戚,不聊將臣國際,不聊車子,白軒嘴角也不抽風了,利索的道:「事辦好了,有酬勞。不過我看你現在也不需要!」

「怎麼不需要!我還得存錢給我爹看病呢!」我一聽就急了,讓他先說好酬勞。

白軒道:「找到人,五千,行了吧?」

五千已經很多了,抵得上我半個月工資了,何況就是找幾個迷路的學生。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白軒嘴角又抽了抽。

我這才問他老嫗的事怎麼樣了。

白軒道:「你師父似乎有些來頭,我上報師門之後,也就這樣了,應該是不了了之。」

有來頭?

那不是廢話嗎?

見過柳元出手,我對他的本事沒有半點懷疑。

只是新娘子說他虛偽,我有些不明白,難道說在蟒河的事上,柳元隱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