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心裡發慌,拉著趙麻衣就要去蟒河裡撈張二奶奶的屍體。

趙麻衣掙脫我的手道:“撈什麼撈,張老太不是沉棺,是漂棺,這會兒都不知道漂哪沉水了。”

沉棺和土葬差不多,點的是水脈,以趙麻衣的本事撈起來不難。

可漂棺就不講究了,順流而下,到什麼地方沉全靠老天說了算。

蟒河長達數百里,本事在大也不可能在半天內找到沉棺。

想到晚上會發生的事,我有些上頭了,指著趙麻衣就罵:“你是幹什麼吃的,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被人算計了都看不出來!”

“誰算計的?你說出來,我去剁了他扔河裡餵魚!”趙麻衣黑著臉問。

我頓時啞口無言。

操控這一切的是個五行高手,完美的利用了五行變化,連點成面。

整件事裡,誰都可疑,可又誰都挑不出來問題。

趙麻衣見我不說話,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我跳上去抓著他問:“你幹啥?”

“回家,難不成待在這裡等死?”趙麻衣瞪了我一眼。

“好你個趙麻衣,沒事混江龍,有事滾屁蟲,我看不起你!”

我拽著他,冷嘲熱諷。

“我稀罕你看得起?”趙麻衣掙了一下,我趕緊整個人都吊在他身上。

趙麻衣拖著我走了幾步,也是被我煩得夠嗆,停了下來。

“柳老道那一套我也搞不懂,留下來幫不上什麼忙。要不這樣,你按我昨天說的,晚上在眉心開個口坐到紅棺下面,管他九陰還是百陰,保你沒事。”

“能行?”

“你五毒俱全,怎麼會不行!”趙麻衣肯定的道。

“你才五毒俱全。”我回了一句,繼續掛在他身上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看你都得給我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