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為蘇蔓失神,她坐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地逗弄他。

他微仰著頭,臉上一片紅,猶如待宰的小羊羔,她的髮絲捲過他的脖頸,髮絲所經之處,微微顫慄,他突然咬住作惡的蘇蔓。

兩人眼對著眼,鼻蹭著鼻,皆是一愣,下一秒一切都變得衝動起來。

蘇蔓瞬間跌入寬厚的懷抱中,周尋的手按在她後背,輕輕用力,害怕她太激烈而摔倒。

她的腦海裡綻放著煙花,下意識地不小心弄破周尋的嘴皮。

她的腿忽然抽筋。

小臉疼得太過扭曲,身子一軟便倒向一邊,周尋不顧嘴邊的痛楚,將人摁在懷裡,又揉起她的小腿。

才撩撥起的火硬生生被人熄滅,蘇蔓哪肯就範,撐起身體就要亂來。

周尋瞬間心如止水,眉眼間的情慾以她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他不讓她胡來。

“明天還要上班,今晚不行。”他揉著她的小腿,“這還疼嗎?”

蘇蔓想提起腳踹他,但全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一下子就被人躲開。

哪怕淚盈於捷,那人仍像出了家的僧人,眼神都沒亂晃一下。

她整個人懸在那,如同臨海的小魚,不上不下地憋得慌,她窩在他懷裡,“你也很難受吧,要不然我幫幫你。”

蘇蔓煽風點火,周尋卻不為所動:“今晚我可不想當混球。”

“那我是混球,怎麼?”蘇蔓歪著臉,一雙桃花眼上面寫滿了挑釁。

周尋把她抱回臥室,也不和她計較,拉著自己的小狗離開:“明天還有事情處理,我今天先走了。”

沾到柔軟的床,蘇蔓渾身舒暢,給他做了個“拜拜”,絲毫不留戀。

“小沒良心。”周尋笑著嘈了她一句,半拖半拉的把肥狗拖了回去。

蘇蔓悠閒地泡了個澡。

翌日,蘇蔓實在腰痠背痛中睜開眼的。

她喘著大氣,不停咒罵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答應和周尋兩個徒步爬山。

她掙扎地從床上爬起來,要不是屁股還撐著,她全身都跟散架一樣,沒一個地方能用。

蘇蔓忍著疼痛把昨天的自己大卸八塊,隨便抹了水乳就去了蘇氏。

烈陽無比,她走進辦公樓打了個哆嗦,冷得她發顫。

辦公室裡也陰氣沉沉,連一向大喇叭的許奔奔,都在辦公桌上裝模作樣地工作。

走近一看,果不其然,這人看《破產姐妹》看得正入迷,一坨陰影落在他面前他都沒發現。蘇蔓也只是掃了一眼,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屁股才剛坐熱,聽小助理聊了下近期的工作,外面一陣鬨鬧,細細聽著似乎是蘇啟然的聲音,她擱下檔案,閒情逸致地晃到門邊,看戲一樣瞅著他。

蘇啟然一副癲狂的模樣,在辦公室裡撒潑,蘇頃叫來了保安,把這個瘋癲的男人架了起來。

“念在你是蘇家人,這次我們不會報警,要還有下次,你就等著上社會新聞。”

蘇啟然使勁地掙了下,但他根本不是一身腱子肉的保安的對手,雙手被人繃著,眾目睽睽之下,他怒吼:“你們兩兄妹好樣的,非要我家家破人亡才好受是吧?”

蘇蔓掏掏耳朵,低聲問旁邊看戲的許奔奔,“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