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播報一條特別新聞,蘇氏旗下的‘卿本佳人’私藏大量禁品進行售賣;其掌門人蘇頃涉嫌迷姦一名外國少女,現已被公安機關逮捕。受害人由於吸食致幻劑,目前病情危險。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蘇頃此次涉案,將給蘇氏帶來重大影響,或許明日蘇氏股價將大跌。”

主持人下方滾動著字幕,蘇頃打著馬賽克被帶走的影片隨聲而來。

“她在胡說什麼。”

蘇蔓回放新聞,調高了音量,主持人清晰的聲音落入耳邊。

“蘇蔓。”

她置若罔聞,翻找出手機給蘇頃打電話,平靜的嘟嘟聲讓她思緒煩擾,她咬著唇瓣,“接電話啊。”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蘇蔓結束通話電話,又撥了好幾通,結果都是一樣。

周尋拿走她的手機,沉聲道:“蘇蔓,你先去休息。”

“我不要。”她很固執,死死地盯著電視,彷彿要盯出個洞來,“蘇頃肯定又在和我惡作劇。”

蘇頃小時候頑皮,經常捉弄小蘇蔓,常惹得她哭鼻子,被蘇家夫妻暴揍。

周尋應和著她,不顧她的反抗,架起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木調香氣湧在鼻息,蘇蔓淺淺地安靜下來,茫然地看著周尋。

“這是假的,是嗎?”她抓著被子,凝望周尋。

“是的。”周尋摸摸她的頭髮,“你太累了,明天起來,這件事就已經解決了。”

“嗯。”蘇蔓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周尋關好燈,拉上門,臥室內一片昏暗,唯有幾縷月光透了進來。

腦海間的蘇頃受盡折磨,不成人樣,蘇蔓睜開眼睛,抹去額間薄汗。

她側過身子,目光追隨著月亮,直至太陽接班,蘇蔓都未曾入睡。

正要入眠的肯被周尋翹了起來,聽到周尋的聲音,叉叉在對面叫得歡快。

肯暴虐地揉著它的大肥臉。

“什麼?”肯不可置信地重複周尋的話,他當即決定,“趕緊終止和他們的合作。”

“他是被冤枉的,肯。”周尋摁著眉心,“你得查查,是不是和傅延晟有關。”

叉叉叫個不停,肯失聲尖叫,“趕緊把這個大傢伙帶走!”

周尋沉思了會,“那把它空運過來。”

肯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如釋重負,終於是甩掉了這個大包袱。

叉叉跟著周尋有好幾個年頭,它在哪,周尋就在哪。

如今,要讓叉叉回到故土,肯猶豫著問:“Alex,你是要回國發展了嗎?”

周尋撫摸馬克杯,低低地應和了下。

他一整夜都沒睡覺,肯找了所有資源,最後的疑點落在了威廉身上。

周尋正在做早餐,直接摁了擴音。

“那個越南少女,曾經有和威廉聯絡過,不出一天,蘇氏就出事了。越南少女的媽媽賬戶裡頭,多了不少匯款。”

肯打著哈欠,“實質證據沒有,這就得看你了。我現在要把這大逼崽子給你空運過去。”

平時交流不行,肯罵狗倒是在行。

臥室門,忽地被人拉開,蘇蔓攥緊把手,頭髮凌亂,臉色蒼白,鼻尖還冒著細汗。

“是傅延晟做的,對嗎?”她的聲音很輕,也很嘶啞。

周尋結束通話電話,將早餐放在桌上,抬眼看到了蘇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