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別的了,等這趟差事辦完,出去請客吧笙哥!」

「就是,你挑的日子,你負全責!」

「同意……」

另一邊,白亦跟小棗兩個人默默並肩看著他們,時不時對望一眼害羞地笑一笑,想著他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進展到他們那個程度。

不過,兩個人只要在一起,這種事倒也不必著急。

因此反過來說,真正讓人著急的就是,兩個人不在一起!

鹽千容的手鐲亮了!

在午飯後回房間準備午休的時候。

徐念都快哭了……

「師父……」

這次,他終於達成了抱著師父大腿淚崩的成就,不過卻不是說我想你了,而是不願讓她離開。

鹽千容看著他這粘人的樣子,哭笑不得。

他們兩個就很有趣,隨著關係越來越親密,很多狀態總是在兩人之間反覆橫跳。

想著,她摸了摸徒弟的笨腦殼,笑著說:「師父說過嘛,這是最後一次了,師父跟你保證!」

她這次待的時間已經比前幾次長好多好多了,也從側面應證了她的說法。

「可是徒弟捨不得,就是捨不得,一天看不到你就渾身難受……」徐念腦袋蹭著她大腿,甕聲甕氣地說。

鹽千容沉吟一聲道:「那這樣吧,師父允許你去內閣探視,任何時候都可以!」

徐念眨了眨眼睛、大喜過望:「真的?」

臥雲內閣可以說是堂裡目前他唯一沒去過的地方了。

鹽千容抿嘴笑著、噥噥嗔怪:「還能有假?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已經被你看完了!」

徐念嘿嘿傻笑。

「只是,師父閉關療愈,肯定沒有辦法回應你。」鹽千容輕嘆一息。

徐念搖搖頭:「只要能見到師父,徒弟就滿足了。」

聽他這麼說,鹽千容狡黠一笑:「真的嗎?徒弟不會趁師父神遊打坐,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徐念皺眉,然後瞪眼:「怎麼可能,你想哪去了?!」

鹽千容嘴角弧度越來越壞,貼近他壓低聲音:「總該以防萬一不是?要不要……給徒弟留下幾件原味兒?」

徐念表情登時變得古怪,不過很快,又很快變成惡狠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