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

對,是有這麼回事來著。

看著蛋糕上那支胖胖的蠟燭,鹽千容想了想,握住雙手、閉上眼睛。

徐念一邊拍手一邊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聽著他奇奇怪怪的音調,鹽千容被逗得「咯咯」笑,沒唱幾句,放手睜開眼睛笑著說:「好了。」

「這麼快?」徐念訝然。

「許個願要多久?」

「好吧。」他接著說:「那就吹蠟燭!」

鹽千容依言俯身將蠟燭吹滅。

「許了個什麼願?」把蠟燭摘下來,徐念問。

「告訴你不就不靈了?」鹽千容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徐念從餐具包裡取出切刀和碟子,剛要下手,腦子裡靈機一動,把切刀遞到師父面前:「要不要試試?」

短暫猶豫,鹽千容拿過切刀,在蛋糕上沿著不同口味之間的十字線,豎著來了一刀,剛想橫著再來一刀時,徐念忽然說:「你這樣不對,這樣切裡面的蛋糕就碎了!」

鹽千容不由得停下手裡的動作,問他:「那應該怎麼切?」

徐念抿嘴一笑,繞過桌子來到她身邊、側後位置:「徒弟教你。」說著,伸出右手握住她拿著刀的右手。

鹽千容手臂微僵、目光一寒:「你確定為師需要這樣教才能學會嗎?」

「這樣更直觀,學得更快!」徐念毫不心虛地說。

雖然再清楚不過他那點猥瑣念頭,但抓個手而已,輕罵一聲「色胚!」也就由著他了。t.

卻不想切著切著,忽又感覺自己腰間一癢……

「豬蹄!」視線轉過去的同時,伸手給他拍掉,然後一臉嗔怒斜睨著他。

「這不是為了方便教學麼…」徐念義正詞嚴地說:「師父難道沒有感覺這樣更舒服嗎?」說著,左手再次攬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感受著他不安分的大豬蹄子,鹽千容側目瞪著他:「徒弟?」

「嗯?」

「你知道嗎?」她沉聲道:「你現在這樣子,特別像個渣男!」

徐念咧嘴一笑:「師父以前捉弄徒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說到這他放低聲音:「這叫有因必有果!」

鹽千容眯了眯眼睛:「徒弟不要忘了,師父不會對你說謊,所以師父說你還差得遠,那你就真的還差得遠呢!」

「是嗎?」徐念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徒弟可不這麼認為!」說著開始搖頭晃腦:「最近在網上看到一個詞,叫性別壓制,除非是綠茶或者海後那種,否則但凡是個正經姑娘,都得有這麼個被壓制的階段和過程!」話落,將挑釁的眼神投向她。

「哦,原來是這樣!」鹽千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