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節室裡,楚夏和老人面對面坐著,雙方一言不發,現場氣氛降到了冰點。

這時,穿旗袍的婦人見楚夏如此強硬,突然來到楚夏身邊,把手搭在楚夏的肩膀上說道:“哎呀,小兄弟,你看,現在你不也沒有什麼事情嘛,你拿了錢,這件事就算了,大家還能算是交個朋友,這樣對大家都好嘛。”

這時,楚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張威,他翹著二郎腿刷著手機,絲毫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

張威轉頭,看見楚夏在看他,甚至還對楚夏做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這時,老人也點起了一根菸,翹起腳似乎也沒有把楚夏放在眼裡的樣子。

楚夏又抓著婦人的手,當著老人的面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這位太太想息事寧人,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額。。。”此時,楚夏感覺到,這個婦人竟然真的緊握了自己的手,連身子也靠近了自己,貼在自己的身上。

果然是,愛子心切啊!

這時,坐著抽菸的老人突然猛了一拍桌子。

“砰~”

這猛的一拍,滿桌子上的水杯掉落一地,滿地都是水漬。

“你踏馬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你為,一個小小的汙點,我無法找人抹除嗎?”老人起身咆哮道,七十歲的他,底氣還是很足的模樣。

楚夏也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的看著老人喊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兒子的汙點也別想抹除,誰敢幫你,我就舉報誰!”

“有種,我們走著瞧,我們走。”老人對婦人和張威說道。

隨後,楚夏和張威的事情被立案了,進入法律程式,而張威也因為這次的事,身上多了汙點,並且被全校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

……

幾天後,楚夏像沒事的人一樣來到夏城大學,甚至還跟張月嶸以及陳文雅一起吃飯。

夏城大學的食堂,楚夏和張月嶸還有陳文雅在簡陋的餐桌上吃著飯。

張月嶸的吃飯速度挺快的,吃完飯以後,她拿起一本法律法規的書看了起來。

陳文雅則和楚夏聊起了天來。

“楚哥,你也太硬了吧,那天在調解室,我差點被你和那個老頭嚇死了,不過,你這樣得罪他,可要小心他報復你,而且,這兩天張威好像也沒來學校,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

陳文雅搖了搖頭說道。

楚夏平靜的說道:“事情大不大無所謂,主要還是看誰對誰錯,學校門口調戲女同學,還主動動手打人,如果這樣的事情都能用錢擺平,那以後是不是有錢人就能為所欲為了?”

陳文雅用手撐著下巴說道:“話這麼說是沒錯啦,但是,現實中……唉,大多數都是妥協的,總之,楚哥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就是了。”

楚夏跟個沒事的人似的,跟張月嶸他們吃完午飯後還在夏城大學享受了悠閒的午後時光。

……

夏城的一棟別墅裡,張威正在家裡摔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