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地讓你們心服口服!”

面對陳特近似無賴般的辯解,一向性格微潤如玉的桂林都變得憤怒。

“好!”

看著桂林有力地回擊,周圍看熱鬧的群眾鼓掌叫好,大家還盼著比試變得更加激烈呢。

聽著一陣強過一陣的叫好聲,伍士宛和陳特厚著臉皮毫無反應,彷彿周圍人嘲諷的不是他們。

桂林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後的凌學姐寬慰道:“不要跟這些人生氣,他們都是極端反中醫的人,看見有中醫的療效,他們也會極力的狡辯。”

桂林轉頭看著凌學姐問道:“那這場比試還有什麼意義!”

凌學姐笑笑,伸手按在桂林的肩膀上:“怎麼沒有意義,這麼多人在場看見中醫的療效,看見擊敗西醫,難道不是對我們最好的宣傳嗎!”

桂林瞬間明白了凌學姐的意思。

陳特答應現場義診比試,西醫就已經註定失敗。

沒有儀器和藥品的輔助下,西醫對於非急救性質的疾病,幾乎沒有沒有什麼治療手段。

反觀中醫除了給藥治療,還有針灸、推拿、刮痧、引導術等多種治療方式。

這些治療方式方便、而且可以就地取材,治療過程不受地點限制。

陳特能夠如此輕易地答應,就能看出西醫是多麼的狂妄自大,對中醫是多麼地蔑視。

“李燕、桂林!你們今天就負責好好治病就行。”

凌學姐鼓勵地拍了拍李燕、桂林的肩膀,望向對面的伍士宛和陳特。

“伍教授,你們是要繼續比下去,還是現在就認輸。”

心中有鬼的伍士宛,每次聽見凌學姐在教授兩字故意加重音,就感覺自己被嘲諷。

伍士宛咬著牙怒視凌學姐:“比,當然要比!最後誰勝誰輸還不一定呢,你們別高興的太早。”

見目的達到,凌學姐莞爾一笑,不再理會被自己將軍、氣急敗壞的伍士宛,對著圍觀群眾問道:“誰做第三位志願者。”

今天可是有大半天的時間,讓伍士宛、陳特感覺什麼是絕望。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

女人坐在伍士宛的對面,嗓子沙啞地說明自己的病情。

“醫生,自從十月份這一入秋,我的嗓子就有點不舒服,今天起來疼得特別嚴重,感覺喝水都卡在嗓子眼。”

“張大嘴巴,我看看你的嗓子!”

女人張大嘴巴,就見女人的咽喉部位充血非常嚴重,出現非常嚴重的紅腫發炎,咽喉、扁桃體都出現了炎症。

伍士宛解釋道:“你這很有可能是急性咽喉炎、扁桃體炎,去醫院驗血查一下是細菌引起的,還是病毒引起的。”

女人扭捏地揉搓自己衣角,吞吞吐吐地說道:“醫生,我這病您就不能給我看看,開點藥嗎?”

看著中年女人樸素漿洗得發白的衣服,這應該是一名生活比較拮据的女子。

世紀初,像是邊疆偏遠省份的老百姓,一個月的收入也就三四百塊錢。

去醫院掛號、檢查、開藥,一趟下來怎麼說也是兩三個月的工資。

很多小毛病,老百姓都選擇在家挺過去。

如果不是咽喉痛的喝不下水,中年女人也不會下定決心出來看病。

但從她來公園,就能看出她是奔著暖心社義診來的。

暖心社因為舉辦頻繁,還有很好的療效,在呼市也是小有名氣,很多家庭經濟拮据的人都會來找暖心社的學生醫生看病。

看著女人這樣扭扭捏捏的樣子,伍士宛也猜出女人的想法,不耐煩地說道:“喉嚨痛多數是因為感染了細菌或者病毒,而引起咽喉部位區域性充血、水腫、發炎,這樣就會出現咽喉痛的症狀,我不知道是你這是細菌感染、還是病毒感染的怎麼給你開藥。”

說著,伍士宛的眼睛還挑釁瞟向對面,心裡想著:什麼是專業、什麼是嚴謹,西醫這才是專業、才是嚴謹。

隨著國家對衛生事業的支援和改革,新千年以後,三甲大型醫院徹底杜絕了感冒、發炎、發熱,病毒靈和抗生素混用的情況。

中年女子禮貌地微微鞠躬感謝一下,走到對面暖心社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