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聽見女兒的哭聲,張琳媽媽掀開被子跳下床,腳上的鞋子來不及都穿。

跑進女兒都房間,就見張琳在公主床上不停哭泣。

比昨天還紅腫的嘴唇,第一時間就被張琳媽媽注意到了。

張琳媽媽急忙坐在床上,看著女兒嘴唇的狀況。

張琳的嘴唇腫得如同香腸一樣,嘴唇腫的和咖啡你衝不衝有的一批。

嘴唇還出現了嚴重的脫皮,脫皮的範圍從嘴唇蔓延到嘴唇周邊,直徑大約兩厘米。一張沒有完全脫落地皮掛在嘴上下不來。

張琳媽媽摟著女兒問道:“現在嘴唇有什麼感覺?”

“疼……”

許久,張琳才艱難地說出來一個字,紅腫的嘴唇已經影響到孩子說話了。

這時,張琳的父親急匆匆地走進了女兒地臥室。

“琳琳現在怎麼樣了。”

“抹了開的藥,琳琳嘴唇的腫的比昨天還厲害,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

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一向強勢的張琳母親也抱著女兒哭了起來。

看著母親在哭,張琳也哭的更大聲了,發洩病痛的折磨。

看見女兒嘴唇的樣子,和一起哭泣的妻子女兒。

張琳父親情緒也變得煩躁起來:“狗屁留學教授,我們今天就找他算賬去。”

說著,張琳父親對母女說道:“起來,我們收拾收拾,去醫院找哪個姓賴的醫生算賬。”

哭聲平復下來,張琳母親牽著女兒的手走進洗手間。

當在洗臉池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剛剛不哭的小女孩,現在哭得更傷心了。

一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現在嘴上卻頂著兩片香腸般的嘴唇。

對於愛美的小女孩,看見自己等同於毀容的樣子,能不痛哭嗎。

在妻子和女兒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張琳父親在廚房熬了一些米粥。

女兒現在的情況,也只能喝一些米粥了。

當看見女兒因為紅腫的嘴唇連流食都吃不了,張琳父親既心疼,有憤怒。

關曉慧家。

關曉慧給丈夫盛來一碗粥。

丈夫接過粥,擔憂地問道:“還是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還去店裡忙吧,跟著我去醫院一旦誤就半天地時間,準備地東西不夠裡,該耽誤晚上地營業裡。”

看見丈夫還是非常擔心,關曉慧幸福地給丈夫夾菜:“你放心了,昨天喝完藥我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就是流出的血塊多了些,我就是去問問黃醫生。”

這就是黃素在草原市行醫兩三年在百姓心裡樹立的公信力,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撼動的。

吃過飯,關曉慧丈夫開著自己家的小貨車將妻子送到的市醫院,等妻子下車後叮囑道:“檢查完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關曉慧揮揮手和丈夫後,走進門診大樓。

“醫生,我掛中醫科黃主任的號!”

關曉慧來到醫院掛號視窗,把上次的掛號憑證遞給工作人員。

由於黃素是一號難求,複診的病人都要出示第一次掛號的憑證,才能掛號。

“你今天怎麼又過來了!”

關曉慧走進診室的時候,黃素非常驚訝。

昨天的病人,黃素的印象還是記憶猶新,不知道為什麼病人今天有來的。